祁文成叹了口气道:“这个李岩,也许对我们有一些误会,所以对我始终很客气。我有些不明白的是,袁成释是如何获得李岩的交情的。”
祁连山道:“也许这个李岩就是从袁成释身上,对这个圈子的人产生了一些不良的印象。我虽然没有见过李岩,但是从我对李岩的了解中,我认为李岩肯定是发觉了什么,只是李岩大度没有说破而已。”
祁文成问道:“父亲,你为何有这个想法?”
祁连山道:“我给你说过,前段日子有一个替苏家作事的人,是李岩自己在澳门抓住的,而这个人说出了几乎所有的在李岩身上发生的事,你说李岩会不知道这些事与袁成释无关?但是这个李岩什么都没有做,这就充分说明他早就应该清楚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与袁成释有关。”
祁文成点头道:“嗯,这要是别的人,早就安耐不住了,尤其是拥有李岩这样非凡身手的。”
祁连山笑道:“我倒是觉得李岩这人做事的大度和气魄,才是值得赞赏的。”
祁文成道:“如果李岩知道真正背后的凶手,他会不会也直接出手呢?”
祁连山笑了笑道:“现在陶渠的去向不明,即使查到陶渠现在在哪里,也不能明面上直接进行调查。”
祁文成道:“我私下认为,蜀都的盖世平对这个案件比较感兴趣,父亲说的那个从澳门带回来的人就是盖世平和李岩一起去办的。”
祁连山笑道:“你和这个盖世平的关系还不错吗,这些很内部的资料也会说给你。文成,记住你的格局要大,尽量用大的格局来考虑事情,别局限于你现在位置。”
祁文成道:“父亲,我一直在努力。”
祁连山笑道:“格局要大,做事却必须要踏实,更不能有好高骛远的想法。你刚才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你不能这样直接把你的朋友当做枪来使用,即使他们最后会成为了你手中的枪,也必须是他们自愿的,而不是你的安排让他们被你当做了枪,不管是明的还是暗地里的。你只要做了,就会不止一次去做,最后这把枪也许会出现走火误伤的。”
祁文成汗颜道:“父亲我知道了,我只想到了尽快帮李岩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由李岩自己出面或许很快就会有实质性的变化,却没有考虑的这么深。”
祁连山笑道:“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是想把李岩当做朋友,不过我感觉到你好像使不上劲。”
祁文成点头道:“父亲说的没错,我从心里已经把李岩当做可以深交的朋友了,但是李岩始终和我之间隔着一层。”
祁连山道:“交友交心,你别总想着付出就必须要有回报,这样的功利性去交朋友是交不到真心的朋友的,你这样不但交不到李岩这样的朋友,或许还会失去和李岩做朋友的机会的。”
祁文成道:“父亲,我知道了。”
祁连山道:“这次你回去,遇到李岩也不要过多地说有关这些案件的事;你知道这些,并不代表有些人能够知道这些。就连盖世平也不会知道的比你多,所以你也不能对盖世平说得太多。”
视频的事过去了一段时间,也没任何特殊的事情发生,那些对李岩不是很熟悉的人也不会认出视频里的人是谁,视频里面又没有什么明星或者有关男女之间的花色谈资,所以在网上被封杀后,很快就被别人遗忘了。甚至还没有一个刚发生的高楼坠物新闻来得热闹,和更多的议论以及关注。
外贸仓库外的一块地被肖芙雯谈下来后,很快三通一平也进入尾声。
周娜的两块地其中一块商住用地出了点问题,主要是这块地的一个住在楼后面有一个很小的加工厂,别看这个很小的加工厂最后却成了让政府很头痛的钉子,这块地很小,刚开始被定性为工业用地,这块地是用来制作藏族司仪用品的。
本来谈好另外给他们批一块更大的地并且帮助他们建好厂房,但是不知何故他们最后又拒绝搬迁,理由很简单:这块地上有神灵地庇护。遇到这样的民族问题,政府处理起来就变得非常小心。
最后政府只得与周娜商量,双方协商另外再找一块地,这个对李岩和周娜来说也不算是大事,只要符合自己的要求就可以,但是原选址的那些等着拆迁的居民却不干了,除了这个很小的生产厂,其它几乎所有的居民都试签过两次了,而且不少已经做了后续的打算,结果却等来了不再拆迁,这样的结果。
这让那些做了很多准备的人很难接受,于是就组织了几十、上百号人到政府大门口,以及前期试签工作组那里讨说法。更有人不理智地对那个小厂房做一些出格的行为,JC不得不出面维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