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咪却说道:“这些人我都不熟悉,有的我都不认识。”
黎家庆再次追问道:“朱小咪,你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朱小咪道:“很早以前,我还在印国的时候,我听旺基说过,他就是在和黎喿基之间竞争;我认为他们两个相互之间就是最直接的竞争关系,但是现在印国发生的事情,对公司的伤害性,远大于对旺基的伤害性,所以我认为黎喿基的可能性极小。因为这个时候,要对旺基做出伤害最好的办法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朱小咪说到这里,来回看了看黎家庆和黎旺基父子两人。
黎家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继续。”
“旺基公司内部的高层,也不会这么做。那么只有是平时里和旺基走得近的,而且还是和旺基做相近生意的,并且规模也是比较大的。最能从旺基公司出问题后,得到最多好处的。”
黎家庆看向黎旺基,而黎旺基却急着说道:“朱小咪,你就直说,你怀疑谁?你把名字说出来。”
朱小咪道:“我只是在分析,我那里知道这人是谁?”
黎旺基气得就想要抓起东西来砸朱小咪,可是看到自己父亲眼里的凶光,黎旺基沮丧着脸说道:“父亲,是有这么几个人,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们和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们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跑不了我,也跑不掉他们的。”
黎家庆问道:“有没有被你们都忽略的?”
黎旺基很肯定地说道:“没有的,我们还专门排过座次。我当时就是怕有人会拿这些事出来搞事情,所以我就经常做局,把大家拴在一起,到时候要出事就大家都出事。”
对于黎旺基说的这些,黎家庆是完全相信的,因为黎旺基的做事风格
,黎家庆太清楚了。论能力黎旺基是自己几个子女里面最强的,但是野心也是最大的。
想到这里,黎家庆突然心头痛了痛,因为黎家庆想到了自己的二儿子黎喿基。论做事的能力黎喿基比不过黎旺基,可是论做事的决断黎喿基要比黎旺基决绝得多。现在这个做事的风格还就有点像黎喿基的所作所为,但是黎喿基做事再绝,也不会把自己家的产业往死了整。
要知道这么一折腾,黎家在印国的生意将遭受灭顶之灾,损失太大了。说不定只能慢慢地收缩在印国的各项生意,而且很多年都可能翻不了身。
这点对于很贪财的黎喿基来说,是绝对不会做的。可是黎家庆还是感到了自己心口像针刺一样,痛了痛。
黎家庆宁愿认为朱小咪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
黎家庆让印国公司总部的人立即着手去调查这些人,并且要求公司内部,不准任何人单独面对媒体发表任何言论。
同时黎家庆已经对外公开宣布黎慬依将全面接手黎家企业在印国的所有产业,立即罢免黎旺基的所有职务。
黎喿基看到这个任命文件,气得差点从自己别墅的二楼跳下去,手里抓起一根桌上的很长的粗蜡烛歇斯底里地吼道:“老东西,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我也是你儿子!”
像疯子一样发泄的筋疲力尽的黎喿基,虚脱地躺在椅子上,狠狠地说道:“好,你不给我,我就彻底毁了它,我要让你在印国的生意彻底毁掉。老东西,你就去后悔吧。”
黎喿基猛地想要站起了,却因为身体地极度乏力,脚下一滑,身体想右后方摔倒下去,头磕在大理石的立柱上,当即鲜血就流了出来。
怕死的黎喿基,本来也只是被撞得头痛的厉害,可是看到自己居然流了这么多的血,呆了足足两秒钟,朦胧中听到有人吵杂地喊叫着,朝自己跑来,但是黎喿基却晕死过去。
黎慬依在离开蜀都前往印国的时候,对李岩道:“李总,我虽然很小就做着生意,但是我现在很清楚我背后一直有着我父亲的影子;这次过去我还没有清晰的思路,我也没有自己可以用的人手,只有伍律师在这里和我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我就只得把伍律师带走。”
李岩同意道:“伍律师跟着你是很好的选择,你这次过去就是处理各种事端,有伍律师帮你,你要轻松许多;只是在那里你没有任何基础,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做事不可太过,收起所有的锋芒。不是出击,只是要蓄足力量。”
黎慬依又道:“以后遇事,我希望李总能够多加援手。李总,你也不要有所顾虑,我父亲已经和我达成共识,整个事情所有的细节都可以和你共同探讨,我希望李总能够答应下来。”
李岩答应道:“好的,你放心,有事随时都可以找我。不用在意时差问题,还有我会让惠斯特她们在D国的人,帮你看着点。如果必要,我也可以过去。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