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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叫停的了大家,说道:“就在这里,这位小师父,你可以在这里练了。”
李岩看着距离墓地前不到五米的位置说道:“那个位置最好,这套功夫刚猛,需要一块略微平整的地方,方才练得顺畅。”
“没练之前,你们所有人都不准再走近一步。”老者严厉的板着脸说道。
李岩也不继续强求,而是道:“很好,你们让开一步,我就先练个起势给各位品鉴一下。”
凝神定气,李岩刚摆出第一个起势动作,老者的眼神大亮。因为孝亲爷爷的看家功夫,与众不同,起势就很特殊。所以当李岩摆出第一个动作不是抱拳腰间,而是摆了一个中门大开的姿势时,老者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师父是真的会。
随着李岩双臂第一个抖劲发出,紧接着就是虎啸之声响起;虎啸声才落,龙吟已起。周遭数人感到如有巨浪拍向身上。
老者身形晃动,被后面的短发男子扶住。
李岩却已经收势站直身体,说道:“你们可否确认?”
老者迟疑了至少三秒钟后才说道:“请问师父,贵姓大名?”
李岩只是再次问道:“我的这个起势可还过得去?”
老者双眼仿佛要透入到李岩的眼中,寻找自己的答案,听得李岩第二次询问,不得不说道:“是老会长的功夫。是老会长的功夫。”
老者只是没说,李岩使出的功夫已经远胜于老会长了。而且自己已经被李岩的前两招逼迫得没看清后面几招,只感到自己的呼吸都紧迫了许多。
李岩笑着对孝亲说道:“孝亲,你过去,给你爷爷上香磕头。”
李岩说完,也不管是否还有人会提出异议。
在场对方的所有人都拿眼看着老者,然后又看向那个当时下面场地上坐在中间位置的男子。
可是任何人都没有出声,就只是看着孝亲进入内圈,然后大家又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孝亲和姚齐正他们把准备的祭品放置好。
孝亲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李岩,随后低声说道:“师父,你能不能就在这里,在我爷爷面前,练一套完整的?可以吗?”
李岩点头道:“好的,我练得慢些,你和姚齐正认真祭拜。”
“谢谢,李总。谢谢,师父。”
李岩退后三小步,再次凝神定气;这一次练得是要缓慢许多,但是龙吟虎啸之声依然绵绵不绝,并且时有海涛拍岸,风起云涌之压迫感向外发出,但却被李岩控制着。
逐渐就在李岩的身体周围小范围内,空气都变得凝重,外圈的人甚至都感觉到萦绕在李岩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在急速升温;尤其是变得凝重的空气都发出了灼热感。
孝亲和姚齐正转过身来,侧跪在墓碑旁,看着李岩在那里继续缓慢地演练着架势,所有动作连绵不绝,却是完全又是外家功夫。
站在外圈的那些练家子,那里见过把外家刚猛拳法打成这个样子的。就连腾空而起的动作,都被李岩练得不是那么急速暴力;但是外放出来的刚猛劲道却又强大而收敛。仿佛暴力打开来的刚猛劲,只能在那么一个小范围内。
这种功夫已经是如入化境,收放自如。
这时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刚才在下面,孝亲的师父是完全留了手的。宝剑锋内心极度震惊,原来功夫可以是这样的。刚才自己输得莫名其妙,现在才知道,自己输得彻彻底底是必须的。因为自己在孝亲的师父面前,相差得简直是太大了。
姚齐正已经躲在了孝亲的身后,因为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了。姚齐正原本是想自己努力挡在孝亲前面,替孝亲挡着点。然而最后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却看到自己的妻子却还显得很自然;于是慢慢地就躲在了孝亲的身后去。
菅纫也可以应付着,李岩练得愈加有了心得,对其中越来越刚猛的运劲也是掌握得熟练,李岩看到周遭所有人被自己外放出的劲道压迫着,于是干脆内收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