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瞪大一双眼,看着小表头费力地坐起,然后仰头看着他,不哭不闹的。
他的唇掀了掀,瞪着小孩额头的血迹好久,才豁出去叫道:“你瞧什么瞧…我怕你吗?大不了…大不了我赔给你!瞧什么瞧,仗着你眼大啊!”语毕,往柱子撞去。
用力撞了几下,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很想装傻昏过去,但怕血流得不够多,赔不够,万一等醒后再找他讨,他可不划算。
“永弟,你在做什么?”门口少年惊叫。
“我都说赔给你了,你还抓着我不放干嘛!”他昏头昏脑的,唯一意识就是那双一直紧抓他腿身的小手,他想踢腿,但又怕把这小小的身躯踢飞出去。
“永弟,你在胡闹…恩弟!你怎么啦?怎么满脸是血?”少年大惊,连忙冲进来抱起那小孩。
接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只知有人将拼命挣扎的他一块背去找大夫。
醒后,他自然被训了一顿,他当是放屁,反正西门家放屁的人很多,他当没闻到就好。
他的桀骛不驯,就如同他被遗弃的本名,一直到他二十三岁那年,终于尝到了苦果。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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