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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泠儿看着满身伤痕的男人心如刀绞。新伤加上旧伤,一起组成他纵横交错的背部。她不知这男人从小到大到底受过多少的苦难。才让他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她忍了忍眼中闪过的泪光。一把拔出凌寒腰侧的刀朝着自己胳膊伸手划去。瞬间白瓷腕的玉臂鲜血淋漓。若用我小痛可换你大痛,那我也无怨无悔了。
娇艳的鲜血顺着他背脊的沟壑一路缓缓流淌,所到之处肉眼可见的迅速愈合,很快就像原先一样光洁如初。她静静的抚摸着那些无法愈合的疤痕,心却没来由的难受起来。
“一定很疼吧?”
床上的男人却依旧紧锁眉头,安静的一动不动。像初生的婴儿一般乖巧温顺。
南泠儿有些出神的望着床上的男人眸色潋滟,静望如一波秋水连波轮转。她扭过头去递过手上的刀子恳求道:“凌寒,我血的事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凌寒微叹一口气,她的血终究还是用到了他的身上。
良久喉结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滚动:“我会的。”
南泠儿松下一口气来,收回了看他的目色,紧紧的抓住了床榻上沉睡男人的大掌:“凌寒你说他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他明明只是抽了那畜牲两鞭,为何自己会……”
“那是反噬。”
“反噬?”
凌寒的眼睛扫到了洛岚轩腰间别着的那条长鞭。良久思绪飘渺,眼神渐蒙雾霭。
“它一生只认一主,一主便是永生。其他人皆是要受十倍天雷酷刑,十倍烈日灼心。他能到此地步已是根骨奇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