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奔跑自由的方向,追逐泪和闪电的力量~”
“魅力极限,爱漂亮没有终点,追求完美的境界,人不爱美天诛地灭~”
“一开始,我只顾着看你,装作不经意心却飘过去,还窃喜,你没发现我躲在角落~”
“冻结那时间,冻结初遇那一天,冻结了爱恋……”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
“如果能重来,我要选李白……”
闪烁着三色灯的街边发廊门户半掩,鲜少的人流令戴着口罩坐在门口无所事事的老板眼中流露出些许愁容。
隔壁小商店与音像店的门口同样是门可罗雀,街道上的人影行色匆匆,连菜市场都失去了往日的喧嚣,只剩下了自音响中传出的各色流行歌曲鼓动着每一个路人的耳膜。
就在前两天,帝都的多所学校正式宣布停课。
不用上学的学生自然是很开心,相对应带来的便是娱乐业的关注度大增。
本着捡漏想法,在3、4月份发行了专辑的国内歌手们算是吃到了这一波时间上的空档期。包括像黄钲羽泉、蔡衣琳、海蝶那个新人林骏捷以及香港的陈毅迅,专辑都获得了成功。
哪怕顶着非典,这些歌手也都举办起了线下签售会、见面会之类的活动。
这其中又以香港的陈毅迅为最。
一首《十年》,直接把他的知名度从粤语地区打到了全国范围内,其次便是黄钲羽泉那首积极向上的《奔跑》。
打着“双J恋”旗号的蔡衣琳新专辑《看我七十二变》在内地的学生群体里也打开了知名度,海蝶新人林骏捷也在这个压根没什么竞争力度的档期里脱颖而出,《乐行者》以优秀的质量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虽然这两人都被不少周易粉丝骂是在蹭周易的热度。
“双J恋”恶意碰瓷华纳双子星,林骏捷炒作被周易一手提拔等等言论层出不穷。
尤其是在这个周易正在美国乱杀的当口,每天、每周的各种新闻极大的满足了这群嚣张跋扈的意粉后,连带着就对这俩进入内地市场后开始碰瓷周易的人很不爽。
一個巴掌拍不响,还在国外拍摄新歌MV的周杰纶同样也被拉进来批斗,只因为他也是“双J恋”的一员。
当然,由于周易此刻在欧美乐坛打出的成绩,最近这几个冒出头的歌手自然也被询问到了有没有去欧美闯荡的想法——一个接一个,谁都跑不掉。
“这个主要还是看公司的安排,如果可以的话,出去看看也不是一件坏事。”
正在宣传自己全新国语大碟《黑·白·灰》的陈毅迅倒是实诚,只是那用来掩饰羡慕的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勉强:“你们都知的了,毋是每个歌手都能跟周易一样,能写一堆国语歌的同时又能写一堆英文歌。”
“那公司有在帮你收英文歌吗?”
“我经纪人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目前还没有开始收歌。”
作为一名纯歌手,凭借着《十年》这首重新填词的国语金曲杀进了内地大部分地区观众视野内的陈毅迅第一次品尝到了在内地红火的滋味,以《十年》为首的国语歌那叫一个猛猛干。
一个礼拜唱上个几十上百次都不嫌厌倦的,反而兴致勃勃,生怕现在不唱以后就没机会唱了。
“那你对王立宏本次闯荡日本乐坛的行为有什么感想吗?”
显然还是不愿意放过陈毅迅的记者继续追问道。
2003年4月23日,也就是明天,索尼音乐旗下的大中华区一哥王立宏将会在日本正式发布自己进军日本乐坛的首专——《The Only One》,专辑第一主打歌正是他中文金曲《唯一》的日文版。
自此,王立宏也成为了继周易之后第二位正式进军国外乐坛的年轻一辈歌手。
而也正是因为有周易珠玉在前的缘故,索尼这次在日本对王立宏的宣传同样也在变着法的蹭——
诸如《继周易之后,进军日本的大型亚洲艺人!》、《继周易之后,日本人最想看到的亚洲男艺人!》之类的新闻通稿没完没了的发。
王立宏在日本吃到的通告数量也是多到嘴软——
从2月份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足足三十多个通告堪称是密集轰炸,据说索尼这次一共给他准备50-70个通告左右,各种电台、节目轮番上个遍。
台湾这边也开始炒作起了什么“新一辈华人之光”之类的新闻。
“感想?什么感想啊,我祝他成功吧。”
同样在香港参加活动的娜英因为前辈与隶属于华纳唱片的身份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脱口而出祝福道。
“那请问公司有给你安排进军欧美或者日本乐坛的计划吗?”
作为华纳天后宫成员,上张专辑并没有如张慧妹一般扑街的娜英此刻在说香港媒体眼中多少还是更有可能进军国外的那个。
“我?拉倒吧我连英文交流都不会。”娜英自己都被这记者逗笑了:“伱问我还不如问问王非呢。”
哪怕说个张慧妹都成啊,反正据她所知张慧妹确实也有这个想法。
周易的存在,拉高了包括王立宏本人在内的很多人的胃口。
抛开还在努力学英语的学渣周杰纶不谈,去年刚发完专辑《黑色柳丁》的陶喆今年据传并不会发布全新录音室专辑,而是会发一张精选集,以便给自己留出时间创作英文专辑。
“目前确实有这个想法,就我的英文还算ok这点你们也清楚对吧。”
被狗仔追问的没办法的陶哲终究还是无奈点头承认:“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明年7月我的英文专辑就会跟粉丝朋友们见面?又或许还会更早?”
几大创作型音乐人里,也就是周杰纶目前人在国外没有记者能够找到他人,否则的话他也少不了被追着问英文专辑的进展。
而与周易关系密切的人更是被接连不断的骚扰——
因为非典而大幅度减少了工作量的孙燕兹差点就要被淹没在这个新闻满天飞的4月里,好不容易被陈择杉求爷爷告奶奶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到香港参加一个网络宣传,也被记者逮住机会见缝插针问起了周易相关问题。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啦。”
面对着长枪短炮的孙燕兹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脸上旋即露出了营业性质的假笑:“而且我对发英文专辑的感觉倒是没那么迫切,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