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哪怕他恹恹地不说话，回宫的路，也是畅通无阻。
沈澜熙不放心他，把人送回凌云宫后，又叫来了周德舜仔细说明情况。
“大致就是如此。”沈澜熙大致把青鸳阁的事情说了一遍，轻叹，“今晚估计得辛苦周总管了。”
“什、什么...？！”周德舜已经被吓傻了。
好半晌，他才把自己的声音找回来：“陛下今晚上，几乎全吃的辣？！”
“是。”沈澜熙肯定颌首。
蹙蹙眉头，她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周总管知道，陛下为何会如此吗？”
她问他好几次，他都一声不吭。
没办法，她只能试着问问常年在他身边伺候的周总管。
“这...”周总管心里苦。
这不是难为他吗？他怎么知道主子又在发什么疯？！
不过，当他目光无意间扫到跟前的人事。
一道灵光，忽然就在他脑海中乍现——一定是因为沈才人！
虽然他没跟出去见到具体情况，但近日能让陛下稳不住性子的，只有沈才人！
这么一想，周德舜看沈澜熙的眼光顿时不一样了。
“沈才人，您今儿晚上，还是留下吧。”
沈澜熙：“嗯？”
她不过是担心里面那个，多嘴问了句话，怎么就发展到要被留下的地步了？
见她似有抵触情绪，周德舜又连忙解释道：“奴婢这也是为陛下考虑。陛下等闲不会如此，今日这般折腾，恐怕是有什么心事。而沈才人您却能在这种情况下，将陛下安然送回...”
后面的话，几乎不言而喻。
周德舜就是想表达，沈澜熙是此刻的特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