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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回过神来，不少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那微微有些佝偻的苍老身影上。
陈首辅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参与到这件事里面来？
这几年，因年纪渐长，力不从心，他手中的权力，一直在不停地下放。自己手里都不握权了，那些个拉帮结派的权力争斗，就更与他没关系了。
可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他送到陛下手里的东西，可对董家一派打击不小！
“难不成是藏拙？”有人小声嘀咕，“自己假装不理事，然后在别人落难的时候趁机踩上一脚？”
“我倒觉得这是因为石家那位被冤枉的，过去是他的得意弟子！”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可他们不是分道扬镳了吗？而且，又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
一众人你一嘴我一嘴，商讨半天，也没商讨出个靠谱结果。
但即便如此，心思敏锐的人，还是从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陈首辅此举，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偶然，这件事，哪怕到踩下董家的地步，也远远不是头！
…
朝堂风云变幻，后宫也跟着刮起了一阵转向风。
昔日，跟董淑妃要好的人，都在收到消息的第一舜，选择了与她划清界限。
陛下态度摆在那里，就算眼下还没定罪，董家倾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董家都快没了，傻子才跟董淑妃继续维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