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再吼一声。
眼前的老虎似乎听得懂他说的话,不停的回应。
这真是……真是最美丽的画面:也可能是她所拍过的照片里最完美的杰作。
白晴旎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按压快门的速度极快,不停寻找角度,拍下画面。
“好啦,我看你的小孩也在找你了,赶快回去吧。”颂雷恩拍拍老虎的婰。
老虎嘶吼一声后,往原来来的方向消失。
白晴旎看著老虎消失的方向,一直在想刚刚自己应该没有看走眼才对。
“殿下养老虎?”
他拍拍身上的虎毛,漫不经心地回答:“很讶异?”
她失笑,“当然。”
“爱蜜是我在十年前从马戏团里买回来的,从小养到大,之后发现这里时,就决定将它放生,没想到它会找到另一半,还生下小老虎。”
“将一只猛兽以宠物的方式饲养似乎有点危险。”
“有时人比野兽更加危险。”他看了眼她手中的照相机。“怎么,捕捉到我最‘自然’的一面了?”
“嗯,刚刚的镜头我想洗出来一定很美。”她迫不及待想马上就找到暗房,将照片冲洗出来。
他无言地看著她许久,看到她不知所措,被瞧得全身发热。
他站起身往她走去,不容她反抗地以强壮的身体抵在她身前,将她困在树与自己之间,一手掬起她耳畔的发丝在手指间卷动把玩。
如此英俊的容颜就靠她只有几寸,他呼出的气息都喷向她的脸,她羞怯地想移开视线,但他却钳制住她的下巴。
“这么害羞?”
“我……”所有的话语都跑进他嘴里,他冰冷的唇贴紧她,不停啮咬她唇瓣,手在她颈间游移。
他思念她的一切。颂雷恩在心底确定这几个小时里所想的。
她曾想过千百遍被他吻性的感觉,想过千万遍却不曾想过竟是这般熟悉。
熟悉到仿佛她曾和他接吻过,和他如此贴近过。
有极熟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和某个记忆里的影子相重叠,但她抓不住那身影。
离开她的唇,他意犹未尽地盯著她红润欲滴的唇瓣,拇指情不自禁地抚上,来回不停抚摸道:“你知道你这模样很迷人吗?”
她被动地摇头,思考能力还没回复。
“你知道你再这么呆愣下去,会让我想再更进一步吗?”
她忽然被他的话勾回消失的注意力,这才意识到她是那么不堪一吻,被他轻轻一吻就忘了所有的一切。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殿下……”
“琴,你有著女人最想拥有的美貌,你总是那么娇羞,更让男人无法自拔的深陷。”他以指背滑过她细致的脸庞。“你让我也克制不住的想一吻冉吻你美丽的唇瓣。”
“殿下……”她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慌乱。“你、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沉稳一笑。“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在赞美你的美丽不是吗?”
“殿、殿——”
颂雷恩再度封住她的呢喃,虽然她呼喊他时的声音是如此美妙、好听。
他扶著她的腿,将之微微贴在他腿侧弓著,手撩起她的长裙,慢慢的沿著她的腿往上,直到他伸进长裙里,爱抚她柔滑的大腿。
他的手在她腿上滑动,摸著她柔嫩的肌肤,往上不停抚过,长裙已被拉高至腰际,他的手就盈握在她的柳腰之上。
这是一副极为煽情暧昧的画面,他的手已来到的下方,顶著那高耸的。
白晴旎惊乱地连忙推开他。“不行!”
他此刻也显得有些狼狈,高张的**瞬间被打断,他极力克制自己,闭上眼强压下那份蚤动。
“这……这不对。”她怎么会一再顺从他掠夺?
该死!颂雷恩隐忍著,呼吸急遽且粗重。
她想溜!趁著他闭眼回复时,她看准了空隙就想溜,可惜还是晚了他的动作一步,身子被挡在他和树干之间。
“我、我、我们是来照相的。”她连忙开解他。
奈何他听都不听,眼神勾住她的双眼不放。
“你已经引起我对你的兴趣了。”
她瞪大眼睛。
“你的举手投足,无意间都在勾引人心。”
“你胡说:我没有:”她再也不管他的身分,忿忿地为自己辩驳。
他的手指背轻扫过她胸前,却让她浑身颤抖。
“没有女人和男人单独相处时,会忘了穿内衣。”
“在美国,女人都习惯不穿内衣。”她解释,手赶紧抱在胸前。
“你这件衣服的颜色足以让我透视你的一切,包括顶端美丽的颜色。”
“殿下:”她怒喊。
“我很想找机会多多认识你。”他微眯的眼眸透露出狡黠。“这样吧,我要你今后都跟在我身边。”
“不要!”她一定会被他挑逗到崩溃,最后是羞愧得替自己挖好洞往下跳!
“容得了你说不吗?”他扬起狂妄的笑容。“你在挪威的一天,你就是我的专属摄影师,我要你每天都跟在我身边。”
“我能够拒绝——”
“你试试看。”他收起笑容。
他的样子表示他是认真的!
“殿下……你、你这是玩笑话吗……“你觉得像是吗?”
“我还有陛下和一些皇室成员得拍摄……”她心虚地低下头。
“这不是借口。”他扳正她的脸。“美琳小姐一定也懂得拍照。”
“美琳她只是我的助理。”
他不容她再拒绝。“你知道我能搞垮一个国家,自然搞垮一间小公司是不费吹灰之力。”
“殿下!”
“再一句拒绝的话,我马上拨一通电话,你和你老板从下一刻起开始失业。”
她急得快哭了,泪水含在眼眶里,洗去眸上的灰暗,眼睛变得十分清澈。
“为什么?我只是个小小摄影师……”
“没有理由,我就是喜欢你身上的香气还有你柔软的娇躯、你的美貌。”
她问了一句在心底一直很想问的话:“如果今天我长得不是这个模样,殿下会对我产生注意力甚至产生兴趣吗?”
***
白睛旎呆愣地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椅子和桌子都雕有美丽的图案;她的手不停搅动杯里的咖啡。
他没有回答。她问了心底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但他却没有回答,只是安安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跃上马背,带著她回来。
结果,整整一天,她处于失神恍惚之中,坐在这儿搅动咖啡,却半口也没有喝。
“白小姐。”侍卫长好心地叫了一声。
“侍卫长,什么事?”
“白小姐,咖啡凉了。”
经侍卫长这一提醒,白晴旎低头看向杯子,“喔。”
“我端下去再换一杯热的。”
“不、不用了,我不想喝了。”
侍卫长亲切她笑了笑,“白小姐,殿下吩咐我来提醒你,下午的要求请你务必遵守。”
该死!又被提醒一次,他是怕她会忘了这种魔鬼约定吗?白晴旎恨恨地想。
“殿下还说,明早他要到市中心去一趟,请你准时等候。”
奇了,这次他怎么不再说,她十分钟不到就不等了?她会很乐意给他狠狠“不到”!
“殿下又说——”
“侍卫长,他总共和你说了多少个‘吩咐’?”她实在很想把气发泄在这个对他任何事都唯唯诺诺的侍卫长身上。
“殿下只是怕白小姐会‘一时’忘了。”
哼,一时?怕是怕她就此长忘,连想都不想再想吧!
“侍卫长,皇室有专属的摄影师,一定也会有暗室吧?我有底片要冲洗。”
“有,在那里。”侍卫长指了指远处一幢白色建筑。
“那里现在有人用吗?”白晴旎拿起搁置在脚边的箱子。
“没有,那里平常有人在打扫,不过因为陛下放摄影师一个月的假期,所以那里有一个月是没人用的。”
“我可以借用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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