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人都是她的克星,吃定她了。
喝完葯汤,迅速地和芽儿交换衣裳,水如月拿着托盘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
顺利通过守卫,水如月的心此刻是雀跃的,一路哼哼哈哈的跳出去,不知不觉来到了莞花院。
远方熟悉的人影让她停下了脚步。
咦?那不是青龙堂堂主傅子翔吗?他身旁则是…
别怪她这么说,她又不如她姓啥名啥,只知道她就是那天跟傲**了一整夜的女人。
哼!一想起来心里就不舒服,只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找傲的?
不行!她不准她再接近傲。水如月压低身体,借着草丛的掩蔽,朝他们缓缓走…不,是爬去。’
暗子翔敏锐的察觉有人接近,迅速地结束交谈。
当水如月靠近的时候,两人已转身离去。
什么嘛!她辛苦地爬到这里,却啥也没听到…
“原来如月姑娘有趴在地上的嗜好啊!怎么,下面的风景比较美吗?”
揶揄声从她后方传来。
呼!这人动作真快…算了,谁教他们都有一身好功夫呢!
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水如月一脸不服气。“是没错,刚刚我就瞧见一幅‘蟀’男‘楣’女图。”
“在哪?在下怎么没瞧见?”傅子翔露出一副他也想看的表情。
“是喔!我还以为傅哥哥正是那中的‘蟀’男呢!”还想装傻!
“咳…如月姑娘一定看错了。”傅哥哥?他还不想早死。
“是么,那图中的蟀男看起来英姿焕发,不就是傅哥哥你吗?”
“如月姑娘…”怎么他觉得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傅哥哥的气质真令如月倾倒,如月…”
“好,我承认了,刚刚的确是在下我。”再不制止她,他可能是第一个被老大踢出堡的堂主。
“你都承认了,那好,告诉我,你们刚刚在谈什么?”话锋一转,水如月急忙想知道最新讯息。
“什么谈什么?”
“就你和那情妇在这里偷偷摸摸谈的事啊!”
情妇?听起来好像他跟她有一腿似的,亏她说得出来。
“我和莲香姑娘并没有谈什么。”
“骗人?”
“有些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请如月姑娘别再为难在下了。”她真是麻烦!
“你是说你们谈的是私事哕!”
“嗯。”
“那就与傲无关了。”好佳在。
傲?傅子翔会意的一笑,原来…
瞧见远方着急的身影直奔而来,傅子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没有关系,你直接问堡主就好了。”
“你说啥…唔…”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便被封住了。
雷行傲吻得她分不清西北东南,身子虚软无力的只脑瓶着他,他这才放开她的唇。
“谁准你乱跑的!你知不知道,当我回到房里见不着你时,我担心死了。”像是要证实她是存在的,雷行傲紧紧的箝住怀中的可人儿。
“对不起嘛!”水如月原本有满腹的怨言,可又吞回肚子里。
平复了激动的情绪,雷行傲板起脸孔。“你不晓得外头的风有多大吗?你不乖乖的在房里休息,还跑出来吹讽,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起来,一个月不让你出来…”
“我待在房里快十天了,都快变成母猪了。”
“大夫说过你必须好好的静养。”
“既然是静养,为什么每天还要喝那乌漆抹黑的葯?”
“那是补葯,大夫交代过以后只要一天一碗就可以了。不过,你还是得再补一补,身子才会强壮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补葯都灌进她肚子里。
“我说过我已经好了,你不知道每天待在房里有多无聊!”
“有我陪着你,你不会无聊的。”他试图安抚她。
“你还好意思说,这几天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直到我睡着了才回来,你不晓得我…”
“敢情我的月儿是在想我?”知道她是在意他的,这让他心花怒放。
“谁想你啊!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想他。
爱看她的娇,她的媚,还有她的羞,此刻他脸上依恋的笑容,让旁人无法将一向冷酷无情的他与此时的他联想在一起。
“嗯…打搅一下,可不可以请两位在大庭广众下…稍微克制一下…”打情骂俏也要看地点啊!瞧瞧四周的仆人,有的拿抹布擦石头,有的用竹柳扫地…这分明就是在看戏嘛!
“咦?子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他没发现?
“对啊!你怎么还赖在这不走。”这大灯泡还在啊!
“我…一直在这里。”没想到他竟然被忽视得这么彻底。
“羡慕的话,去找你的情妇啊!”
“什么情妇?”雷行傲有点摸不着头绪。
“这就要问咱们小翔了。”
“小翔!?”咆叫声分别从两个男人口中传来,傅子翔惊恐地发出哀嚎,雷行傲则以带着怒意的口吻瞪着傅子翔。
暗子翔不禁觉得自己境况堪忧。
“怎么了?叫小翔很好听啊!”她养的第一只鸟就叫小翔啊!
“呃…我去看看魂调查刺客的事进行到哪里了。”
说完,傅子翔飞也似的急速离去。
“他走得可真急啊!该不会是要去找他的小情妇吧!”
见雷行傲不发一语,她纳闷地问:“你们不喜欢小翔这个称呼吗?”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起风了,我们回房去。”
望着他面无表情的酷脸,水如月停下脚步。“你怎么了,傲,不高兴吗?”
深吸一口气,他郁闷的回道:“你是我的,我不喜欢你叫其他男人叫那么亲密。”
哦…原来他在吃醋。水如月心头甜滋滋的,“我只会亲密地唤你一个人的名,而且…我以前丢过一只小鸟叫小翔…”
雷行傲不懂地看着她。
“念名思鸟罗!”总不能叫他大翔吧!多难听啊!
“你这个调皮鬼!”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挽着她,慢慢步回两人的房间。
经不起水如月的撒娇,膳后,雷行傲陪着她四处走走。
她好想问他,那天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可好面子的她再在问不出口。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雷行傲只好先开口。“有心事吗?月儿。”
“我…”唉!要怎么说呢!
“怎么了?”
算了,豁出去了。“我问你,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堡里?”
“哪个女人?”
“别装了,就是那晚和你厮缠一夜的女人啊!”别告诉她他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我和哪个女人厮缠一夜,除了你之外。”他邪笑道。
“你们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记得小翔好像叫她什么香的…对了,莲香。”
“我不知道什么莲香。”
女人对于他,名字根本不重要,更何况,自从她来了之后,除了他回堡那天外,他便不曾再找过任何女人,难道是那一晚的女人…
堡内戒备森严,她是如何入堡的?
瞧他的样子,八成想到了。水如月一方面为他只记得她一人而暗自窃喜,一面又为那个情妇感到悲哀。
“听着,月儿,我承认自己以前是太过荒唐,可如今我已找到一生的伴侣,除了你,我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心底的疑虑早在他说完时就烟消云散了,只是,有些话她还是得说出来。“我要的是专一的感情,如果你给不起,那我们还是趁早…”她的嘴被他的大手捂住了。
“我会全心全意的待你,求你别再离开我!”曾经失去她的伤痛过往一直存在他心里。
见状,她不禁心疼他的不安全感,是她造成的吧!
踮起脚尖,轻轻按下他的头,水如月靠近他耳畔,温柔地倾诉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震、喜悦、感动一古脑袭上他心头,令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哭了。“再…说一次,月儿。”
这是他第二次为了她流泪,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怎么他…
“好话是不说第二遍的喔!”她俏皮道。
“月儿!”他轻斥。
“嘻…好啦!我爱你。”
“我想再听一遍。”
“我爱你。”
“我还要!”他百听不腻。
“要你的头!我又不是留声机。”
刘生鸡!有这种鸡吗?怎么他不知道?
噗哧一笑。水如月因他困扰的样子笑开怀。
虽不知她在笑什么;但只要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我终于找到你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声插了进来。
一抹娇小的身影冲进水如月怀里。
“感谢老天爷爷、时代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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