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冉坐在单人沙发上,撑着下巴想了想。
“我可以演吗?”
“!!!!”
刚刚还像咸鱼一样的两个女人诈尸般地立起身子来。
芳姐:“我刚刚耳朵好像有点什么……”
梁冰:“啥?”
梁冉曲起一根手指敲了敲下巴:“我说,我可以演吗?”
梁冰脑袋瞬间当机,那句我可以演吗?循环播放一样震得她脑袋发晕。
“你……你再说一次?”
梁冉深吸一口气。
“你知道我在脱敏治疗的,在摄像机下演戏对我而言会是个突破。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黄导人挺好的,如果我可以,我也想帮帮你们。这是第二个。”梁冉顿了一秒,还是用平静的声音说完。
“至于第三个理由,是想证明给梁雪看,我现在正常得都能拍戏了。”
梁冰:“……”有一种被驳倒了的感觉,明明什么都还没说。
“我觉得凭长相的话,我应该勉强能够得上黄导的要求,当然,如果他觉得我不合格那就算了。只有两个镜头应该不需要太多演技,有你教我应该能合格。”当梁冉认真想做一件事或者说服一个人时,几乎没什么难度。
比如现在。
梁冰嘴巴保持在想说话,但是无话可说的状态,一言难尽。她怀疑梁冉把攒了一个月的话都放在了刚才。这逻辑分明的样子真的是社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