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等条件下,精锐大军甚至还要压那些精锐一头,故此,这可是难得的学习之地。”
“这是难得学习机会,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一会也可以请教一下赵赫,赵赫现在对我们有了好感,只要你问的不是太秘密的事情,他不会有隐瞒的。”
薛仁贵认真听着沈炼的话,点头道:“末将知道。”
沈炼笑了笑,不再多说。
薛仁贵很聪明,也很爱学,他现在年轻,就如同一块海绵一般,可以吸收很多东西。
身为一个有潜力的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先想尽办法充实了自己。
然后等学到的东西差不多后,再将没用的,或者有问题的东西扔出去。
然后有用的东西新收到脑海里,成为属于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沈炼,为薛仁贵制定的快速成长的方法。
也是他一直在明里暗里帮薛仁贵的方法。
很快,他们就到了中军大帐前,领着他们的将士说道:“沈大人,薛将军,赵统领就在大帐内等待着两位,两位可以直接进入。”
沈炼道了一声谢,便和薛仁贵走了进去。
一进入,就闻到了一些极香的味道。
沈炼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有口福了。”
赵赫哈哈一笑,站起身,拱手道:“沈大人说对了,这是本将前两天射下的一头大雕,正所谓水里游的天上飞的是最美味的,正好秦大人和薛将军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我直接让人直接将其给炖了,我们一起尝尝野味。”
沈炼笑道:“美食在眼前,我就不和赵统领客气了。”
薛仁贵也笑道:“沈大人知道我,我最是嘴馋了,今天真的有口福了,一会吃得多了,还望赵将军别拔刀砍我。”
赵赫听着薛仁贵的话,只觉得对胃口。
他哈哈大笑道:“放心,管够!”
众人迅速入坐。
他们一边吃着美食,一边闲聊。
过了一会,沈炼便说道:“赵将军,你们一直驻守在这里,肯定对南诏十分了解,我们初来乍到,是两眼一抹黑,所以还望赵将军能为我们介绍一下南诏的情况。”
薛仁贵也说道:“我年幼,也是第一次带军出征,心里真的很紧张,但见到赵大哥后,我心里便顿时安稳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我遇到贵人了,赵大人在这,绝对能帮我大忙。”
“所以还望赵大人能为我们解惑。”
赵赫听到两人的话,只觉得心里舒服。
武将直率,但也同样喜欢听好话。
特别是这次地位比自己还高的薛仁贵态度如此诚恳,他就更高兴了。
沈炼也是笑着看了薛仁贵的一样,微微点头。
薛仁贵的确很聪明,自己刚教过他为人处世的事情,他就开始活灵活用了。
几句话,就足以让赵赫这个老大哥掏心窝子了。
薛仁贵的变化,让沈炼很是高兴。
而赵赫听到薛仁贵的话后,更是滔滔不绝起来,什么都不瞒着。
他说道:“薛将军这是问对人了,我在这里坐镇数年,和南诏大小冲突也有不少,而且担忧南诏偷袭我大唐,也曾偷偷派人去南诏了解情况。”
“总之我保证,要说起对南召的了解,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薛仁贵闻言,也是大喜。
他说道:“还请赵将军指点。”
赵赫说道:“南诏国力不算有多强,在我估计,也就和吐谷浑差不多,与吐蕃相比大概率是比不过的。”
“南召的全国兵力加起来,顶天也就是六十万的样子,这还是他们所有兵力都算上了,连皇城皇宫的守卫也算上了。”
“再多……也超不过六十万。”
“当然……这是南诏征兆新兵,强行征兆入伍的话,那会有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
“但就算是强行征召新兵,可新兵毕竟是新兵,没个一两年都是没什么战力的,所以你们接下来的敌人,就以那六十万大军为主就行。”
薛仁贵微微点头。
六十万主要大军,还可能有新征兆的新兵,但新兵战力不强,可以不用太过在意。
在没有北斗会支援的情况下,这就是南诏的全部实力。
他迅速将这些情报记在心底,然后继续问道:“别的呢?”
赵赫继续说道:“你们接下来的第一战,不出意外就是新安城了。”
“这座新安城是南诏距离这里最近的军事要塞,也曾经和我们对峙过,这座城池面积不算大,里面最多也就能住个十几万大军罢了。”
“不过这城池城墙还算高,所以接下来要攻打时,可能有些难度。”
“但……”
赵赫得意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建议,也许能让你们减少许多伤亡。”
沈炼和薛仁贵心中都是一动。
薛仁贵忙问道:“还请赵将军指教。”
赵赫拿起酒杯,美滋滋喝了一口,说道:“新安城的北面,过去曾经发生过一次的地动,导致北面的城墙有过部分的坍塌,虽然后来他们修补上了,但和原本的城墙相比,差距还是特别大。”
“厚度就不说了,没法比,之前的南诏还比较有钱,但这几年穷的厉害,补城墙的钱都不够,而且新安城的守将也还偷偷贪了点,最后就导致那处的城墙比起其他城墙来,有些脆弱。”
“而且是后补的,并且还没补好,与原有城墙有些裂缝,一旦遭遇重击……”
他嘿嘿一笑,说道:“我觉得,也许就能将其直接撞开。”
“若是在攻城时,能把这个窟窿给撞开,那可就有意思了,你们说是不是?”
沈炼与薛仁贵眼眸都是一亮。
这个情报,是秦文远和薛仁贵都不知道的。
饶是沈炼,就算他眼睛在好使,乍一看到新安城的城墙,也未必能想到这城墙存在巨大问题。
他看向薛仁贵,薛仁贵忙说道:“赵将军这个情报,来源可靠?”
赵赫笑着说道:“我把你们当亲兄弟,自然不会和你们说我不确定的事。”
“毕竟这关系的可是兄弟的生死,我岂能胡说。”
“你们放心吧,这消息绝对靠谱,我在这里挡了南诏许多年了,这些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