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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局来看,看上去像是火星人扭转了颓势,一举反败为胜,占据了上风。可是,如今的火星人,还是“人类”的范畴吗?虽然异化的火星人依旧自称是“人类”,但地球人却已经不再将其看做是同类。如果羊群里异化出了狼,那么狼还是羊吗?在地球人类看来,即将到来的战争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内战,而是变成了人类与异族的种族战争!
一而再的突破底线后,火星人变成了异族,甚至都已经不被地球人当成人类来看了。对付没有任何底线的异族,自然就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而无所不用其极,则代表着做事毫无底线可言。
战事发展到了现在,比拼的已经不再是彼此的常规实力如何,而是谁更加的没有底线了。在这个过程中,那些丑陋的,邪恶的,让人胆寒而无比抗拒的行为就被用了出来。
比如说,为了对付火星异族的超级病毒,地球的秘密实验室里已经开始将超级病毒的样本使用在了死刑犯的身上。
通过这种方式,地球人类的科学家开始深入研究超级病毒,寻找克制超级病毒的办法。拿活人当试验品做实验,这毫无疑问是一条必须小心应对的警戒线。一旦越过了这条警戒线,就不要再奢望有什么良知之类的底线了。一开始的时候,人们只会拿死刑犯充当实验样本。但如果研究不顺利,或者是研究成果需要更多的实验样品呢?这个时候,那些罪不至死的囚犯就会变成实验样品,为科学而“献出”自己的身体。
但是,不同的实验样本之间是有巨大的差别的。就像是人类的血液有多种血型一般。在罪犯这一群体里面,科学家们未必能够找到能够对抗或者适应超级病毒的实验样本。于是乎,为了地球人类的胜利和未来,实验样本会从罪犯这一特殊人群中扩散出去,扩散到那些明明没有犯罪,却在钓鱼执法下被扣上罪责的普通人身上。普通人并没有多少的自控能力。在诱惑面前很容易就会上钩。比如说,回家的路上,在路边发现了一捆来历不明的钞票,这个时候的路人到底是视而不见,是将其交给警察叔叔,还是会弯腰捡起钞票呢?
如果周遭没有摄像头之类的摄像道具,周遭没有其余的路人,那么路人将钞票塞进自己口袋里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等钞票被塞进口袋后的一两天内,钓鱼执法的人员就会带着特殊部门的证件找上门去,并从钞票的指纹中发现被害者的指纹。这时,贪小便宜捡钱者就会成为杀人凶犯嫌疑人,即便走正常程序也会被带到警察里审讯。而在警察的招待所里,扮演混混的人员与贪小便宜捡钱者发生纠纷,进而演变成为肢体冲突。在肢体冲突中,贪小便宜捡钱者集中混混的身体,导致混混突发心脏病,在紧急送往医院的过程中“死亡”。如此一来,贪小便宜捡钱者就会背上第二桩杀人罪责,而且还是铁一般的证据确凿!
到了这里,这名因为贪小便宜捡钱者,就能被送往秘密实验室做实验了。
一旦凿穿了原本坚持的底线,不论什么不齿的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就像是那些染上毒物的“瘾君子”,失去底线的他们不管什么事,就算是灭绝人性的事情都有可能去做。所以,如果无法坚持自己和人们公认的那些底线,就不要怪别人疏远甚至是用警惕的目光看待。即便浪子回头想要改正,那依旧是异类一般的存在。所谓的作恶一生的人只要做一件好事就能让人们改变态度和看法,这只是一种可笑的妄想。
按照正常的逻辑,做了一辈子好事的人即便偶尔做一两次错事,也会被原谅。而平日里胡作非为的人即便偶尔做一两次好事,也会被唾弃和排斥。甚至,这种唾弃和排斥会连带上亲近的人。虽然“血统论”是错误的,法官的儿子未必会是法官,但人们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甚至会对素未谋面的法官的儿子赋予高于普通人的期待值。这种期待值放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提高对法官儿子之类存在的印象分。即便法官儿子之类的存在,跟普通人相比并没有什么优点,在竞争中也会占据或多或少的优势。
火星人的攻击还没有来到,地球就已经在外部的巨大威胁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意外发生的时间则是成为了一个极为致命的意外。
具体来说,是因为秘密实验室拿普通人做人体实验,导致了试验机构内部那些还有良知的人员离心离德!
人们可以容忍拿罪犯做人体实验,因为那些罪无可赦的罪犯罪有应得。在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的一刻,他们就与普通人分立到了两个泾渭分明的阵营里。人们会用“罪犯”来替代他们原有的称谓。即便他们出狱之后,人们也会将其称之为“曾经入狱的罪犯”。基本上说,只要律法本身没有问题,执行律法的人没有将好人变成罪犯的恶行,罪犯这一阶层还属于人人喊打的处境时,罪犯不管是在监狱里还是在监狱外,都会是被人们唾弃和排斥的存在。至于那种为了让出狱后的罪犯更好的改造,而以身相许帮助对方改造的女人,只能用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来形容。小概率事件不应该用来以偏概全,甚至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然而,一旦执法人员开始用手腕将原本不算罪犯的人变成罪犯的时候,原本为了人类未来而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来危险的岗位上付出自己的一切的人们,就会因为这些不平事被玷污心中那块原本圣洁不容侵犯的道德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