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五哥意味深长的眼神,老六李宝山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一眼李宝玉,随即语气兴奋道:
“赌!”
“我赌半个小时内,他们肯定都出来,加注半个月的裤头。”
玩的有点大了吧?
这小老七能干?
虽然老五李宝贵看向自家老六的眼里写满了无语,可那瞬间竖起的耳朵,却毫不掩饰的暴露出了他的期待。
“三分钟。”
“都得连滚带爬的出来。”
“加注给全家刷一个月鞋。”
李宝玉打了个哈欠,老神在在的环抱起了双臂,眼角露出一丝戏谑。
这哥俩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样的算盘珠子。
想套他?
做梦。
“还加?”
“还加?”
老五老六哥俩扭头看向了李宝玉,脸上的错愕一闪而逝,随之而来的,是阴谋得逞的激动与怪笑。
作为李家的儿子,虽然在老爷子的严令下不碰赌具,可赌瘾是天生的。
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机会千载难逢!
李宝玉虽然是他们的头儿,可这四合院的头儿却是他俩。
论对何雨柱等人的了解,他们哥俩再清楚不过了。
“赌了!”
老五老六哥俩相视一笑。
眼里满是得意与狡黠。
就在这时。
后院的钳工大师傅马友拎着火钳,冲着旱厕一路小跑了过来。
仔细一看,火钳里竟然还夹着一块烧的通红的火炭。
老六李宝山不禁咧嘴一乐。
“这老马有点意思啊。”
“蹲坑怕冷还夹块碳。”
“怕屎冻屁股上不成?”
说罢,他便乐不可支的捂住了嘴。
但不同于弟弟。
看到马友过来,老五李宝贵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丝不对劲。
在哥俩逐渐错愕的眼神中,马友绕着旱厕走了一圈,找到了上风口,便将夹在钳口的火炭放在了地上。
见炭火上的烟气准确无误的飘进了旱厕里,他这才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干辣椒,在手里揉成稀碎后,尽数撒在了碳上。
随后,马友便拍拍屁股,神色悠哉的走回了四合院......
“我尼玛......”
老五老六哥俩目瞪口呆的看向了李宝玉,然而李宝玉却是一脸的茫然,眼中透着些许狡黠的摊了摊手。
“看我干什么?”
老六李宝山气的牙根直痒,他指着马友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你小子装什么傻。”
“老马居然是你的人?”
“谁?老马?”
李宝玉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他指着老六李宝山,冲着老五李宝贵叫屈道:
“哇,五哥你看。”
“老六输不起,诽谤我啊。”
“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你怎么不说你们师长也是我的人呢?”
老五李宝贵眼角一抽。
虽然小老七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可他那微微后仰的身体和夸张的表情,简直猖狂的不能再猖狂了。
这分明就是在说,老马就是我的人,你又能把我怎样啊~
他突然开始理解黑锅三哥的痛了。
老六李宝山气的咬牙切齿,万般憋屈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这是输得输不起的事儿吗!
“唉,先看着吧。”
“说不定,他们还能忍呢?”
老五李宝贵拍了拍自家老六的肩膀,眼里带着些许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老六李宝山翻了个白眼。
“忍个屁啊。”
“这小子是真毒啊!”
“当初咱俩审问十七国俘虏的时候,都还没轮到用这招呢。”
“这厕所里但凡有一个能忍住的。”
“我进去把他们拉的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