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很少喝醉?”楚逸问道。
“反正我从来没有见他喝酒,更没有见他喝醉过,这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李响拿去酒壶,正要往嘴里灌。
“先把兄长送回去。”楚逸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
“小师叔,你让我喝一口酒啊。”李响有点不情愿道。
“喝酒误事。赶紧送兄长回去休息。”
“小师叔,你不回去?”李响诧异问道。
“我在喝一会儿。”楚逸摆摆手道。
李响架起杨俊,嘟囔了两句,很不情愿离开抱月楼。
相王府。
李景泰设宴为温庭恺举行庆功酒。
温庭恺能够斩获榜眼大大出乎李景泰的意料之外。他原以为只要能够进士及第就算不错了,哪里想得到竟然是榜眼,给他长面子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李景泰也只喊了两位没有官职在身的读书人作陪。
温庭恺身边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名叫清远。清远长的水灵秀气,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她从小学习琴棋书画,如今颇有造诣,样样精通。
今晚是第一次出现在温庭恺面前,而且从今晚之后,温庭院的起居饮食都由她来负责。
高中榜眼,美人相伴。人生四大喜,金榜题目,洞房花烛,他独占其二。
何不快哉!
多么的委屈痛楚和怀才不遇,终于在今晚成为过往历史。今晚过后,新的人生大门已经为他开启,从此他将平步青云,一展抱负。
温庭恺放开心扉,敞起来喝,来者不拒。越喝越激动,诗意盎然,脱口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京都花。”
李景泰拍案叫绝,大声赞道:“好诗。温兄不愧是本届榜眼,脱口成诗。”
随即,目光落到清远诗脸上。清远心领神会,将脸凑到他耳根前,吐气如兰道:“公子,奴家扶你回房休息吧。”
“温兄,今日酒已尽兴,时候不早,也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翰林院赴任,切莫耽误要事。”李景泰语重心长道。
温庭恺意识还算清醒,急忙起身,拱手道:“多谢殿下提醒。庭恺先行告退。”
“清远,好生伺候好温兄。”李景泰叮嘱道。
“是,殿下。”
清远搀扶着温庭恺离去。
李景泰望着他的离去背影,脸上笑意渐渐凝固起来。
酒桌上,除了他,还有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楚逸让林萧调查的那个叫江明的男子。
江明望向李景泰,神色严肃道:“殿下,温庭恺虽然有才,但他与楚逸关系非比寻常,我担心……”后面的话,江明没有说了。但李景泰自然听出话外话。
“此事本王心中有数。不必多言。”李景泰冷声道。
“这里已经没你们的事了,明儿便离开京都。”
江明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然后神色恭敬道:“是,殿下。”
厢房。
温庭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里哼唧着听不清楚的话。
清远坐在床沿,神色略有落寞。温庭恺虽有才,但相貌确实让人难以恭维。与这样的男子共度年宵,这让她这些年煎熬岂不是白白浪费。
她心愿卡不甘!
苦熬十载,就是等着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
又哪知,满心欢喜走出闺房,随手就被扔到这里,伺候一个长相丑陋的男子。
榜眼如何,只要不是状元,都配不上她清远。
清远越想越伤心,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姑娘,你回去吧。要是殿下问起,就说我醉的不省人事,没有知觉。”温庭恺小声道。
清远心中一怔,然后擦拭眼中泪水,无奈道:“公子,奴家若今夜离开这里,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温庭恺心中大凛,随即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李景泰是想用美人计试探他,然后借此用女色拴住他,归根结底还是不信任他。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别辜负殿下的美意。”温庭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翻身,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按倒在床。
清远神色惊恐,惊慌无助。她想反抗,但她知道,哪怕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我会对你负责的。”温庭恺寒声道。
清远放弃反抗,闭上双眼,睫毛颤抖,泪如泉涌。温庭恺如饥饿的孤狼,拼命撕扯衣衫,啃食她白嫩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