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时间转瞬即逝,风雪交加的寒冬终于结束了。
夏青黛和欧文,也可以住进那幢泰晤士河畔的豪华府邸了。
过户的手续、交税等事宜,都是让欧文的舅舅亨利律师去跑的。反正要请律师,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座府邸里面的家具都是现成的,格罗夫纳伯爵基本都给夏青黛留下了。
虽然房子是一百五十多年前造的,但格罗夫纳家族每年都会对它进行修葺维护,且一直有上等人在此租住,因此瞧着还很好。
岁月在这里留下的只有厚重,没有破败。
夏青黛完全可以拎包入住,除非她想要改掉里面的装修。
但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这府邸的里里外外都让她很满意。
她只改造了一下里面的盥洗室,再换掉一些软装,比如窗帘、地毯之类,其余皆未做改变。
这么大的宅邸,打扫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所以这个月里,欧文面试招聘了两个打扫屋子的仆人、一个伺候前后院花草的园丁,并请舅舅一家过来充当管家。
正好亨利一家也需要搬家,双方是一拍即合。
欧文做的每一个决定都问了夏青黛,后者反正就一句话:“你看着办就好。”
这座府邸总共有近百间房间,夏青黛挑了二楼视野最好、最开阔的一个套间,欧文则挑在隔壁。
亨利一家并没有选择二楼客房,而是住在楼下的管家房,与其他的下人房连在一起。
府邸的事情处理好,欧文和夏青黛在伦敦就基本没什么事情了。
留下来无非就是不断辗转参加那永无止境的舞会,以及一场又一场的茶话会,一桌又一桌的纸牌等。
对于十八世纪上流社会适婚年龄的绅士与淑女来说,这就是每日的日常。但对于夏青黛这位高三学子而言,显然过于浪费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伦敦她逛够了,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愿。
何况高三下学期的学习任务真的很重,她根本没多少空闲。
也就是体内有了真气后,睡眠少了,稍微多出了一点时间而已,但也不顶事。
毕竟高三的学生,大部分人都是十一点睡,五点起,也就入睡六个小时,夏青黛不过是比大家少睡三个小时罢了。
在小人国里上两节私教课,这时间就流逝了。
为了读书,夏青黛甚至都没有时间好好看看伦敦的赛马场、斗鸡场、花园,只在到伦敦的第一晚看过一次歌剧院,实在是挤不出时间吃喝玩乐。
而欧文也没有要在伦敦挑一位妻子的想法,自然对社交就没有太大热情。
比起参加舞会,或者参加绅士们热衷的看剧、斗鸡和纸牌游戏,欧文更喜欢骑着马在伦敦的新兴工厂溜达,看看有什么可以投资的产业。
夏青黛卖第二颗莫桑比钻剩下的钱,全都交给欧文保管着呢。
他这段时间一有空了,就琢磨投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