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准备叫少夫人,但想到少帅陪了另一位妙龄女子过来,后面的话便哽住了。
他的声音惊动了纪森泽,他看向门口,瞬间怔住。
童淑怡抬眼对上一双冷漠深邃的眼眸,立时惊慌失措地拉着杨柳便仓皇逃走了。
失去了五年的记忆,现在的她和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只是毕竟二人有夫妻之名,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纪森泽。
纪森泽立刻追了出去,看见她一路小跑进了当铺,不由皱眉:她去当铺做什么
他跟了进去,却听到童淑怡脆生生地道:“这可是地道的缅国玉,怎么被你压得这么低”
他看了过去,当铺掌柜手里拿着的正是他送童淑怡的那枚玉镯
“这个不能当”他的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怒意,几步便走到了柜台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
他手劲儿极大,疼痛的感觉直冲她的脑门儿。
“疼松手”
“疼现在知道疼吗”纪森泽手上力气不减,眼色漠然,说出的话字字如刀,“闹自杀的时候就不疼了吧”
他在嘲讽她。童淑怡心口发酸,她知道是残存的记忆又开始了。
她很想反驳,但自杀这个事情也的确是她做的。
忽然袭来一阵委屈,她怕眼泪流出,立刻闭上眼睛。
她闭目的样子被纪森泽看在眼里,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了,面上愈发阴沉,手上愈发使力,说出的话尽是讽刺:“当了我送你的镯子好继续大把大把地捧戏子去是吗”
他这话也忒难听了吧,好像她是个偷拿丈夫的钱出去养戏子的女人一样
童淑怡的火气压住了委屈,蓦地睁眼,对上他冷冽如冰的双眸:
“戴在我手上的镯子,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怎么,你堂堂少帅,送给女人的物件儿还兴往回要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