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们周围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他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听见这话，陈卓卓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了。
圈里这些导演，几乎没几个干干净净的，这个她很清楚，有些人的确玩的很变态，她也很清楚。
孙挽如，才不过八岁而已啊。
都说冯涛这个人很干净，剧组十七八岁的女演员送上门的有的是，但是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原来他不是干净，他喜欢的不是什么十七八的大姑娘，而是那些年幼的小女孩儿。
她记得很清楚，一年前微博上爆出这种案子的时候，冯涛还跳出来冠冕堂皇的指责过那个人渣，甚至还呼吁国家加重这类事件刑罚。
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让这个孩子陪我两天，我这部戏的女主以及重要的女配角都用你们公司的人，怎么样，这波你不亏的。”他一脸的从容，全然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
听他这个语气，陈卓卓便知道，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陈卓卓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冯涛，心里的火儿也是不断的往上冒。
虽然她在这个圈子里见识过了无数毁三观的事儿，但她仍旧做不到与那些肮脏的人和事同流合污。
“说实话，最近很多人都争着想当我这部戏的女主角，陈总你好好考虑一下，嗯？”冯涛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陈卓卓的沉默，在他看来只是在犹豫而已。
“她才八岁。”陈卓卓深深蹙眉，心里的怒气几乎已经按捺不住。
“八岁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以前还搞过五岁的呢。”冯涛一脸的淡然，说完还轻松的耸了耸肩。
在这个圈子里没人敢惹他，所以很多话，他也不想藏着掖着。
他越是这样，陈卓卓心里的火，就越大，居然还有五岁的？这个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