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过了年,过了你的生辰,就到你该婚配的年纪了,妹妹说句不好听的话,虽说成亲是父母之命,但你在家中最为受宠,你开口,但凡家门配得上的,伯父伯母都会应允。”
“不要再想着宁哥哥了,免得到时,耽误了自己的亲事。”
盛欣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盛初雪一人在房中怔怔落泪,想到伤心处,拼命咳嗽起来。
盛初雪这边哀愁难过,缠绵病榻,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除夕。
除夕当晚,按例是京中二品及以上朝臣和宗亲们在宫里一起用年宴,然后再各自回家守岁。
秦嬷嬷仔细地给洛夭夭打扮着。
女孩本就绝艳,精心打扮之后更是光彩照人,连宁子墨看到,都不自觉地呼吸一窒,眼中溢出几分赞叹。
洛夭夭却很紧张和担忧。
“公主怎么了,今晚有宴会,不仅有歌舞杂耍,还有番邦贡品,烟火表演,这么热闹,怎么面露难色。”宁子墨走过去道。
秦嬷嬷识趣地退下,带着两个丫鬟跟在两人身后。
洛夭夭深吸口气,忐忑地开口,“我这不是,去年年宴的时候...强迫哥哥,我...”
宁子墨知她心中所想,睫羽颤了颤,轻轻地哼笑了一声,“殿下是担心自己今天喝醉了再扑倒一个吗?”
“啊?不不不不是!”洛夭夭赶紧摇头急急想辩解。
“殿下不用担心,今天正好是殿下给他们看看殿下有所改变的时候。”宁子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