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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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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让我爱上你(夏天的)

楔子

一片迷雾里,伸手看不到一根手指。男子知道自己进入了五行八卦阵,这应该是坎位吧?

他不太确定。毕竟他当年学艺,也只是学习武功以及带兵打仗,哪里会学到这样精密的阵型?

真没想到,只是来这里见这里的主人,也会被困住,可见这里的主人并不好见哪!想到兄长的交代,务必要请到这里的主人,这里的高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占卜之术天下无敌。也是因为这些,兄长才想请他来为他的事业占上一挂。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还没进谷,就已经被困在这里一步都没不能动。

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好像总觉得脚下没有根。

倏地——他脚下一空,竟跌近一个挖洞里,害他灰头土脸,脚上竟然扭到了!

“嘻嘻嘻嘻……真是大笨蛋,连这样小小的九宫八卦阵都走不出去,我还在这里留下了记号,让你走出去呢!”女子的清脆声音好像很不屑,还有隐隐的嘲讽。听的下边坑洞里的男子只觉得心里火气直冒。

一根绳子放了下来,看来是要让他出去。

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沿着绳子爬上去,再次看向周围的景致,男子愣怔了一下,哪里还有迷雾?

这里四周是一片花海,各种花朵,各种颜色,可见种植这片花海的人如何的用心!

在看到面前不远的女孩,那是一个长得很俊美的女子,她有一双精灵俏皮的眸子,嘴角有一抹笑,可是,那是嘲笑,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一个女孩,真的是个女孩,不过十三、四岁,被这样的女孩子愚弄嘲笑,他真的很难堪。如他这样身份高贵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等对待?

“唉,笨蛋,你来我们这儿,要干嘛?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随便能进来的哦!”女孩手环胸,眯起一双好看的眼眸,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没什么嘛,还没有谷里那些小师侄好看呢,本来以为谷外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原来与谷里的男子差不多嘛!

男子险些失手掐死面前这个小女孩,忍着被她气得发绿的脸色,他瞪了她一眼。“在下求见谷主。请代为通禀。”

“你想见我师父?”女孩露出一抹甜甜笑意,然后……“我师父不见外客,尤其像你这种,连我摆的简单的阵都无法破除的笨蛋,我师父才不会见你呢!”

“你……”他怒视着小丫头,此时还真想对她的侮辱进行报复,可是这次前来是有求于人,他不能不知进退!

好,这仇,他记住了,待有机会,他一定会让这丫头双倍偿还,让她再也不能若此口无遮拦,如此藐视他!

“怎么?想打我吗?也不看看自己的情况。”女孩子娇气的哼道,如同小霸王的姿态惹恼了男子。

“我不想与你这毛丫头谈话,走开!”男子声音降到最低,几乎冰冷的看着女孩,女孩却不受影响。依然无视他。

“什么人哪?”他们中又传来一个较为成熟的男人声音,接着,一个白发白眉白须,一副仙风道骨的人出现,他身上的道袍表示出了他的身份!

“师父,这个笨蛋要见你,我正让他回去呢!”女孩子没有改变口气,依然娇蛮任性。

“哦?见贫道的人?”道长看向一旁被冷落的男子,由他眉眼的贵气,隐约有着皇室之气,可见这人的身份并不一般,但是他脚下却隐约可见一条红色的丝线,正连着他身旁这最小的小徒弟脚下。他满意的一笑……

“这位是贵客,还是放他进来吧!”他说完,转身,向来是一样又消失了踪影。

女孩好奇怪,师父明明让他用一切恶劣的手段拦住这个男子,怎么又突然改变了心意呢?

“是,我这就放着笨蛋进去见师父!”

可恶,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为她的不懂礼貌。

他哪里注意,他这从来不会轻易生气的人,竟然三番两次被惹怒,还是被个半大不小的女孩?!

从这时开始,他们两个人的恩怨便正式结下,也让他们之后的旅程多了一份难走…………

第一章小姐回府

秋风瑟瑟,满目疮痍。战场弥漫着悲伤的气息。有人在嚎哭,有人在诅咒这样的战争,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伤心难过的。他们为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牺牲了生命。

战争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避免的,端看战争的悲惨程度罢了!

终于,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结束了,他们的君主决定与敌军握手言和,但是,他们这些生命呢?算是白白牺牲吗?

南陵国现今是余宗即位,国号安逸。可实际上,国家自从当今皇上极为开始,就没有安逸过。皇上急公好义,贪婪昏庸,是治国以来首位出现的昏君。只要他一个不高兴,说杀就杀,前皇的臣子在这任皇上登基后,已经该杀的杀,该告老的告老,满朝廷里的忠臣义士屈指可数。剩下的只有奸佞小人,阿谀奉承,谄媚君王。少数忠臣也已经学会了“闭嘴”两个字的写法。

南陵国朝堂上,皇上终于在历经一个月之后上朝了,但是,上朝的目的竟然是要建一座观景台,这劳民伤财的事情使得忠心耿耿的礼部侍郎大人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一口回绝了皇上的建议。还一口气说出这些日子积压的事件,求皇上批准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这不顺皇上心意的行为使得余宗起了杀机。一双恶毒的三角眼眯了起来,肥大的身子颤巍巍的。一旁看了良久的宦官高圳还算有些好心肠在,立刻在皇上耳边嘀咕了几句,先保住这条命再说吧!

皇上听了立刻眉开眼笑,不怀好意看向下方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邓征豪……

下了朝的邓征豪垂头丧气,身边的同僚都在默默的耻笑着他的不自量力,妄想左右皇上的思想,真是痴儿说梦!

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幸好不是我!

在路过国舅爷身边时,他叹气的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并以口型对他说:“只要留住这条命就好,别再做这种傻事了,不值得!”

眼里怀着伤感,邓征豪回府了。

他朝上的一句话,得罪皇上,惹得皇上当即给了他永生难忘教训。将他一个堂堂礼部侍郎,调往边疆镇担任守将。

那里地处复杂,交界处除了金龙国,还有其他少数民族,难以治理,还极有可能发生战事。他可是一介文人,怎能担任武将的位子呢?

这摆明了皇上是要他自己寻死!

可是,他对自己阻拦当朝皇上观景台的话不后悔,各处都传来旱灾、水灾、地震、瘟疫等等的消息,朝廷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财力建一个玩乐的建筑。能够安抚灾民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早就应接不暇,哪能再来这些不重要的娱乐呢?

加上边关处还有一个强大的金龙国虎视眈眈,皇上却毫不在意,只以为自己能够站稳是国力够强,哪里知道,金龙国只是在等他们这位昏君弄得民怒人怨,那时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夺下南陵国的江山。

皇上在这样的执迷不悟,南陵国的运势会如何,已经不想而知。

回侍郎府,邓征豪一路走进大厅,见到已经侯在那里的夫人,满脸的凄凉走过去,搂她入怀。

别看他们是老夫老妻,但是对彼此的爱从未有所隐瞒。

“老爷,这是怎么了?上朝不顺利吗?怎么这么沮丧?”相较于丈夫,邓夫人是个精明干练,能让丈夫在外不必担心家里的能干主母。她出身商贾之家,虽是小家碧玉,却也上得了大场面,不会比那些自命清高的官宦夫人差到哪里去。

她扶着他坐进上位的椅子里,温顺的端上茶水让他润喉。

“哎……”接过妻子的茶水,却喝不下去,长长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看了就心事重重。

邓夫人不急着问,凭着多年的夫妻之道,知道他舒缓一下心境就会说。

坐进旁边的位子,等着他想说的时候洗耳恭听。

静默好半晌,邓征豪放下茶杯,看着一直支持自己的夫人,觉得真是欠她太多了。平日里忙于公务,没时间关心她,现今有了事情,又要劳她担心,他这为人夫的真实做的失败。

“夫人……咳!”他轻咳了一声,做了预备式。“今天在朝堂上,当今皇上说娱乐设施太少,要再建筑一座观景台,供他玩乐。所有的臣子都不反对,可是,现在天下间天灾不断,百姓潦倒,没有活路,怎么可以为一时的娱乐而至百姓生死于不顾?你说是吧,夫人?”

“恩。”邓夫人了解的点点头,明白丈夫为人,接下来会怎样可想而知。

“于是,我对皇上说,不可,国库空虚,天灾不断,应先安民心,而不在于陛下玩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将这笔建筑银两派给灾区,平复百姓之心!”

邓征豪伤心一笑,“结果,皇上大怒,还将我这侍郎派去边疆镇做守将,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回京。五日内离京,不得有命!这不是摆明了将我发配出去?”

“老爷,你为人正直,为百姓请命,是好官。可是,朝廷里狼狈为奸比比皆是,以你的性子并不适合在朝为官。现在你可以离开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你虽是文官,但文官又怎么样?只要一心为民,不怕治理不好地方小镇。”

想想也是如此,他只是为当今皇上的昏庸感到可惜,只怕国不能国!那百姓就惨了!“夫人所言甚是。”他感激她的支持,隔着桌子拉住她依然纤细的手掌。

“老爷,我这就去准备一下,收拾妥当好离开京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红脸,但还是有着当家主母的仪态气质。

刚要点头,猛地想到了什么,他又看向夫人,问道:“今天是初三了,两天后,非纯就要回来了吧?”

非纯是他们的独生女儿,自小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非纯满八岁的那一年夏天,并行突然加重,危在旦夕,这时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看了一眼非纯的脸色,就当即说出了她的病情,并要求将她带走,为她治病。他们虽然不舍得,但是多个名医都说无救,这是唯一的希望啦!

他们忍痛答应。那位道长留下一句十年后九月初五,是你们一家人相见之日。从此销声匿迹,没有消息。如今期限将近,他们又怎会不紧张呢?

“是啊,我盼这天已经盼了十年,终于到了!”提起女儿,邓夫人才会有激动难掩的情绪。

不知道那体弱多病的女儿如何了?是否在世间呢?又变得怎样了?

诸多问题只等两天后立见分晓。

“可怜这孩子,回来就要随我们跋山涉水的走远路,也不知她身体恢复的如何,能否跟我们走那么远的路?”

“我可怜的女儿!”邓征豪起身将妻子拥在怀里,一起怀念着好久不见的女儿。

就在这温馨的时刻,邓征豪的小妾——柳春梅由远而近,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妒忌。很快回复了她给人的柔弱娇媚样子。扭着蛇一般的柔软身子走进来。

她是四年前入门为妾,可惜是个不受丈夫疼爱的妾!

本来她不可能进入这对恩爱夫妻的生活中,可是当一次意外相遇后,她就爱上这个岁数大了她一倍不止的男人。他是那种儒雅温柔的男人,有自己的原则,本来她进到府里是作为邓夫人的婢女,却在一次邓夫人出门探亲的时候,趁邓征豪赴宴酒醉,与他发生男女关系,也让他负起了责任。

可惜,他们夫妻间根本没有她插足的机会,自那次意外后,他没再碰过她。外界她是邓二夫人,却是个有名无实的,她不甘心啊!

每当夜幕降临,只有她独守空闺待在房里,正跨院的正妻房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男主人夜夜在那里,她就由着嫉妒狂猛的侵住着身心,暗暗地记恨在心里。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爷回来了!”她声音娇嗲,眉目如水,不时看向那时间没有亏待的男人。还是那样的风雅俊美,令她倾心。

“有什么事情吗?”他们慢慢分开,没因为她突然的到来慌张无措,只是如平时一般回归原位,看着这个心腹极深的小妾。

“回老爷的话,我看中了一块布料,很适合为姊姊做件新衣,所以前来问姊姊要什么款式的样子?”她早想好说辞,在他面前讨好那个她痛恨的女人。

“不必了,夫人要是缺少衣服,会自己去做的。”邓征豪深深后悔自己的一时失足,造就这间憾事。这女人的心思除非是瞎子,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怀何意!

“是。”

“没事你下去吧!”

“老爷……”他好狠,竟然连她面都不愿多见一会儿!

“我与夫人有事情商谈,你下去!”邓征豪不去看她做作的哀伤表情,

“春梅告退!”她暗自瞪了邓夫人一眼,恨恨离开。

她消失在大厅拐角处,邓夫人暗自沉着了一会儿,问道:“老爷,这次咱们去边疆镇,春梅……也跟我们去吗!”

“不!夫人,你我都知道她的心思,这次让她留下,免得她心怀不轨。”

“我们这么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知道丈夫的心在自己身上固然开心,可是,她觉得同为女人,还是内疚于柳春梅。

“夫人,当初是她设计了我,就要有我不爱她的打算,我不可能爱上你以外的女人。别将我推给一个我讨厌至极的女人,好吗?”

“她也很可怜!”

“不准再说让我气愤的话!”他严肃的看着心肠软的妻子,以手指贴在她还想说什么的唇边。

“好吧,我答应你,不会将你送给不喜欢的女人。”邓夫人娇媚仍在,脸上有着一朵可疑的红晕。

“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不想分心来看着她会不会害你!”他耐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我会记住。”就算看出柳春梅的心意,却仍没有将她赶出邓府,就是觉得她对老爷是真的爱着,那些小动作也是她爱的表现,倒是没有多加在意,没想到,邓征豪都看在眼里,业绩在心里,不想让她与她靠的太近。

无言的大厅里,他们相互扶持,相信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非纯带着大师兄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凡虎”出谷,按着师父给的地址一路找来南陵城。

路上看到是一片凄凉,大批大批的灾民涌向京城,官府的人根本不管他们死活,有的衙役官差甚至比强盗还很,抢了人家身上的钱,看了人家的女娃好看,就抢强行强人,若是不从,是又打又骂。有几度还有一些不还好意的官人看着她,地溜乱转着眼睛暗算着什么。最后是她机灵才逃开毒手,没办法,为了安全起见,她该换上男装,倒是少了些淫亵的眼神。

在离南陵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那里的人感染了瘟疫,她看那里的孩子很可怜,就多留了几天,为他们治疗瘟疫,带他们有了起色,留下药方,这才继续上路。

其实,她精通的并非医药,恰恰相反,毒术才是她的专长。不过,医毒本一家,她就顺势学了一些救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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