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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愧疚地看着对面的白阳,踏出的脚步却又收了回去,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知子莫若父,而年君对于苏禾来说就像父亲的角色一样,对于徒弟的心思自然是了解的。
“师父、”
“私自出逃,你可知错!”年君严厉地苛责着苏禾。
“师父,徒儿知错了。可是您能不能、”苏禾的话还没说完。
“自去司命阁领罚抄佛经五百遍,抄完才可出殿门。”年君说完,拿出袖中的戒尺,在苏禾面前一挥,只见她的身体正在往后飞去。
“师父!”
苏禾还想央求些什么,她看着那些人的面孔越来越远......
没有人见过他出手,只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仙界中资历最深的一位老神仙,还是少年时,她听过师父讲过很多关于天地初成时候的传说,在他讲述的传说里,总是有一个智谋勇武的战士存在。她曾经幻想过那个战士长得如何一张脸,竟能以一人之力平定三界之乱而毫发无伤。她曾不止一次追问过师父那个战士的名字,师父一次也没有告诉她。
每一次讲完故事之后,师父总是淡淡地抚着胡须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地饮尽杯里的茶,遥望着殿外五彩斑斓的云彩而出神。她以为那个战士已经死了,长大以后她便不再问起那个战士的名字,而师父也没有再讲过战士的故事。
她不知道,那个故事里的战士就是她的师父。
“求您别伤害她!”
苏禾的央求淹没在空气中,人们只感受到风,没有听到那句话。
......
......
“接下来的战场你们不用再上。”年君说道。
“难道不打了吗?认输了吗?”老龙王急问。
“您的意思是要亲自上场吗?”还是雷公明白年君的意思。
雷公一招手,身后的将士们退出了战场。
西彻退了下去,他还要回去复命。
老龙王似乎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奈,只能乖乖退下。
战场上,只剩两人。
飘于上空打架着实无趣,于是两人换了个地方——黑海之上。
黑礁石很大,很黑。
白阳踩在上面。
年君却选择了漂浮于黑海之上,他的脚轻点着水面,水面荡漾开因脚尖轻触的小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