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骨骼传来的咔咔之声让众人都明白,钟厚正在苦苦支撑。
司徒拯乃执法堂长老之一,实力已经达到后天六层,是这次案件的主审。
当他看到自己后天二层的手下居然无法让钟厚下跪,心中也微微吃了一惊,但随即一拍惊堂木,佯怒道:“堂下犯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我钟厚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从不向他人下跪。”钟厚傲然的回答道。
闻言,红姐心中一阵冷笑,心道是这畜生自己找死。
不过其他护卫却都眼前一亮,眼中纷纷闪过一丝赞赏,暗道这小子有骨气啊。包括司徒拯在内,对钟厚的印象都好了几分。
修炼者最重要是傲骨,如果没有,根本就不配成为一个修炼者。轻易妥协,轻易服软的人,就算成为一个修炼者,将来的成就也有限。
不过这不是红姐这种普通人能理解的。
出于主审的威严,司徒拯还是郑重的问道:“你乃戴罪之身,让你一跪难道还有辱你了?”
“事情经过还未清楚,我何罪之有。”
“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也不再要求钟厚跪下,反而向身边师爷示意了一下。
见状,红姐都感到一阵疑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钟厚本为司徒家杂役,负责司徒家数百亩良田的耕种事宜。今司徒家招募护卫,钟厚以低微的身份参与竞逐,这等力争上游之举本该值得赞扬与学习。但其在比赛期间,意图对良家妇女行不轨之事,此等行径让人深恶痛绝。现按照司徒家律法,对本案进行开庭审理。”师爷得到示意,高声宣布道。
接下来,司徒拯先向受害人一方询问证词。
证词如无意外,和‘事实’并无出入。少女的演技一如既往的好,惹得在场护卫都对钟厚的禽兽行径深信不疑,刚刚升起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选拔赛的几名考官更是纷纷皱起了眉头。
比赛期间居然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情,他们作为考官自然要亲临现场了解真相。
之后,司徒拯宣红姐和一众农场杂役出庭作证。
此时钟厚才发现这些人原来早就‘躲’在了后面。
虽然怀疑红姐设局陷害,但表面上,红姐和此案件并没关联,不知道为何会被传召出来作证。
“你们说说,嫌疑人在农场当杂役期间的品德如何。”
司徒拯这样询问,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以说他的执法还是非常公证的,并没有因为面馆几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
但是不出钟厚所料,他们的证供出奇的一致。好吃懒做、欺凌弱少等等不好的评价,全部集中在钟厚身上。
听完之后,司徒拯皱了皱眉。
想了想,没有说什么,然后又把司徒神探等一众当日参与抓捕的护卫传召过来。
司徒神探很老实的把当日现场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一字不多一字不少。。
其他护卫说的和司徒神探也无异。
见状,钟厚心中一阵冷笑,幸好他还有后手,否则单单表面证据就足以给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