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就希望能和高季和好,他必须首先自己先有这么一个动作,有这么一个行为。但是呢,你又不能像别人那样你弄得花里胡哨的,因为高季这人太聪明了。而且之前俩人有个不可言说的故事,你万一弄巧成拙,你整的虚虚假假的,说你上人高季那去被高季给骂回来,那多不合适啊。
所以范篱呢,就是我先弄一实在的吧,写一封恳切的信吧,就给高季寄了一封信,在写的这个信里边范篱承认错误的非常诚恳,那意思就是我确实错了,你批评我批评的对,你批评我,说我不懂忠、不懂孝、不懂仁、不懂义,你说的对呀。
这封信到了高季这呢,高季就给回信,回信里大概那意思是说:我们俩不通信已经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啦,我怀疑老兄你啊!是不想理我啦!越想我越难受,越难受我还有点生气呢,我一生气,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所以咱们俩就没在通信。哎呀,其实何苦来呢?
当然了,这只是信里说的,两人真正的和好如初,还得有见面的那么一个过程。怎么办?我就先示好,来到湖州之后,范篱就找骆宇唠嗑去了,然后在这个话里话外呢就透出来那意思,就是我想去武州拜一下高季高先生。
然后呢,骆宇就替范篱把这个话带过去了,并且骆宇也得在中间劝劝,就说你俩原来关系都不错,现在何苦因为这一点事搞得彼此不相往来呢,你看范篱不是已经在信里承认错误了吗,是不是给人个机会,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说吧!
那高季就说:那就来呗!结果范篱就来了,来这块呢,还比较好玩,说是高季知道范篱要来,特意让人在门口等着,随时随地向我禀报这个范大人范侍郎,他是以什么状态来的?
说是范篱刚到街口,仆人就匆匆忙忙跑回到高季家里边汇去了,说范侍郎已经到街口了。高季就问了:是坐轿子呢,还是骑马呢?
仆人回答:是坐轿子来的,坐的是八抬大轿。高季一听就怒了:去!把门都给我关上去,任何客人我都不见!叫范侍郎打轿回府。
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这范篱出来是要打仗的,你作为一个要打仗去的人,你出来你骑个马是很正常的,但你要是坐轿子,那说明你还是意志不坚定,所以我不想见你。
还有就是说你坐轿子来我这,你有派啊,你有排场,你上我这嘚瑟啥呀?结果高季才让人把门关上。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仆人又来报告了说,老爷啊,侍郎大人在巷子口下轿子,正徒步往这儿走啦。
高季一听:哎呦呵,下轿子了?这是撂下架子来啦,不跟我这装叉了吗,你这官威挺大呀,有意思啊。来跟我说说他穿的什么衣服,官服还是便服?有多少随从?
仆人就讲:没穿官服,穿的是一件长褂子,灰灰的,也没有随从,一个人。
这高季一想,这大哥真是轻车简从啊,这挺有诚意呀,行,把右边的侧门开开,迎接他。这算是把范篱给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