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逸?”
一开口,甄善有些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着了,这才发觉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善善,”顾宁逸回过神来,连忙端了一杯温水亲手喂她。
甄善喝了水,喉咙好了许多,她按了按眉心,“我怎么了吗?”
顾宁逸让她靠着自己,伸手帮她揉着太阳穴,他声线有些哑,“你昏迷两天了。”
“什么?”
甄善凤眸微睁,她昏迷了两日?
怎么会?
难不成她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隐疾?
想到近来时不时心脏的刺痛和脑袋的眩晕,甄善抿了抿唇,心有些沉。
她还算平静地问:“医生怎么说?”
顾宁逸声音没有任何异样,“医生说是身体太过疲乏所致,也有些贫血,会长,先前让你好好休息,你总是不听,学生会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怎么也不用事事都自己看着。”
甄善黛眉微蹙,只是这样?
她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顾宁逸,我要听实话!”
顾宁逸好笑又好气,脸色不由得冷肃一分,“善善,我再如何都不会拿你身体开玩笑。”
甄善对上他难得严肃的眸光,心下一松。
顾宁逸剑眉却拧得更紧,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甄善原本想说实话,但出口却变成了,“没事,就是被自己昏迷两天的事给吓着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和郁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下意识地防备眼前的男人?
甄善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难不成还是因为刚刚那个噩梦?
可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甄善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而越是去想,脑袋就越疼。
顾宁逸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抱住她,边按铃叫医生,边不住地问:“善善,哪儿不舒服?”
甄善靠在他怀中,被他温暖清冽的气息包围,梦境越发模糊,但头也不会再一阵一阵地刺疼了。
她缓了缓,伸手捂住他的,“我没事,可能睡太久了,头有点疼,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顾宁逸眉头没有松开,“真没事?”
甄善笑道:“我昏迷时,身体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吧?有没有事你不最是清楚的吗?”
顾宁逸抱紧她,低低道:“会长,我不能忍受你有个万一。”
甄善眸色微暖,放松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你在,不会的。”
顾宁逸眸光骤亮,忍不住低头,吻住那有些苍白的娇嫩唇瓣,近乎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又在她有些难受的时候,温柔下来,轻轻地舔舐,怜惜至极。
他喉咙里溢出满足的轻叹,他求了那么多年,终是再得一句她的认可,他没法不疯狂?
怀中人是他最深的执念,纵使会神魂俱灭,他也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而现在,他成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