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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与他们早早告别,回屋睡觉,心想今天练功可得让他们瞧瞧我的资历。
我这时醒了,睁开眼,只有微微的光亮,我奋然一起身……
可,可我这身子却动弹不得。我顿时觉得不对,莫非昨日不是看我能不能早起是……是看我能不能起得来?
我尽力挣扎着,这身体就像是被粘在床上一样。
“呼~呼~”这也太累了,得想想别的办法。
“啊!师父!阿娘!”我没办法只能喊。
无人回我,我心想这万幸不是要来叫我吗?怎么还不来?
眼看着天越来越亮了,完了,这次连早起都做不到。
我只好在床上乖乖躺着,接受命运的制裁。
过了一会,鸡鸣传到了屋子里,我心想这时他们肯定都起来了,就我还在这躺着……
这头怎么有点痒啊,我抬手挠着,挠着,挠着……
等等,我可以动了?!
我立马坐起来,原来公鸡打鸣就可以动了啊,倒是奇怪的很。
我穿好衣服和鞋子,推开屋门,万幸正靠着墙,好像在等我。
他抱着一把长剑,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还是穿着一袭白衣,目如悬珠,笑着。
“喂,你为什么不进去啊,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动弹不得……”我走进他身边,向他诉说着。
“这早上练功之一就是起床,要在鸡鸣前报道,动弹不得是因为师父每夜都会封住我们的穴位,直至鸡鸣才回解开,而我们练得就是要解开穴位。”他微微笑,摇摇头。
“那我,岂不是迟到了?”我问他,我希望他说不是。
“是。”他坚定地回答。
……
“你现在就去领罚吧。师父会去看你的。”万幸一脸无奈的样子。
“那你们还是去练功?”我问他。
“我早就练完了,得去执行任务了喔~”说到这里,他转身离开,又摇了摇手,向我告别。
“要是知道这样,我,我昨夜就应该睡门口……”这处罚是什么,还没告诉我呢,啧,我怎么这么呆!
我走下楼去,恰好碰到朱叶叶,她又是穿了一件绿色的衣裙,手里拿着馒头。她瞧见我停下口,说:“师父叫你去把衣服洗了,说是领罚,麻溜点赶紧去吧。”说完又是一个坏笑。
我感觉她这个坏笑有什么预示一样。
“衣服在哪?”我问她。
“哦,在楼下转角的屋子里堆着呢,沿着寨中的桃树出去,有条河,在那洗。”她很是烦躁地回答我。
我走到楼下,果然大家都不在,又去了屋中,一阵衣服的汗臭味扑鼻而来。
我惊了,这!么!多!衣!服!堆成山了都,这么有钱的吗?宁可买衣服也不洗衣服,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我拿来几个大盆,将这些衣服装进去,拿到河里去洗。
这路上,沿着好些桃树,花瓣飘落铺成小路,踩在上面轻盈盈的。
到了河边,我摸了摸河水,倒是凉快的很。说罢,便开始洗。
时不时有凉风吹来,还可以听着林子里的喜鹊儿叫唤,其实也不是很累嘛……
直至洗到中午时分,我才讲好多衣服带回去,洗的时候几乎每件衣服上都有血渍,我想他们的任务都是这么凶残的吗?
回到寨中,十几个男子还有万幸回来了,正在和林无衣谈话。
我路过他们身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