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摆得齐齐整整的不要太悠闲。
“不是吧！你们几个！让我一个小孩子对付这么多妖兽，结果你们自己休息？”
玄肆晃着他的金粉扇子，懒散道，“外圈的妖兽级别低，比较适合给你历练嘛。”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秒。
“哎？但是话说回来。”
玄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疑惑地看向段云舟，“小师妹有像这样历练的必要吗？”
段云舟也陷入了沉思，明显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半响，他下定结论。
“好像没什么用。”
历练是为了在对战中让灵气不停地运转过灵根，达到提纯和淬炼的效果。
但是小师妹根本就不能自行运行灵气，她与妖兽对战靠的是自己本身的力量，跟灵气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让她这样单纯地跟妖兽打斗，根本卵用都没有，顶多也就是练练肌肉。
只是从前修士们都是这样历练的，所以一行人一时间还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里的妖兽等级低，适合小师妹。
他们谈论时并没有刻意得压低声音。
不远处凌渺将他们的话听了个真切。
她气急败坏一拳打飞了一只近身的妖兽，就冲到几人面前骂骂咧咧。
“不是，你们几个！到底会不会养师妹啊！一点规划都没有的吗！”
一时间，几人面面相觑，像极了一群第一次养孩子的男妈妈。
“哼。”
挂在树上的林芊澄嗤笑了一声。
虽然她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但这并不妨碍她觉得这群人是傻逼。
少女这声嘲讽性十足的笑声，让本就尴尬的气氛雪上加霜。
白初落轻咳了两声出声找补，“不过反正……清理低级妖兽这种事情，一般也都是最小的来干的嘛……对吧。”
从前他还是金字塔最底层的小师弟的时候，这种团队历练，也是他来清小怪的呀。
“对啊！”
玄肆对上凌渺阴恻恻的目光，憷了一瞬，但下一秒，看到段云舟，心又放了下来。
大师兄在，有人撑腰，二人的态度一度十分嚣张。
没想到就没想到呗。
“有种打死我们。”
林芊澄一愣，还有这好事？这还有找打的呢？套麻袋那次给他打爽了是吧。
她反射性地拎剑就想上，段云舟赶紧制止。
他看向白初落，“初落，去把这些低级妖兽清理干净。”
白初落：“？”
为什么？这种杂活儿不是一般都是最小的干么？
从前师兄师姐们一直就是这样给他洗脑的呀。
什么意思？
他的师兄体验卡到期了？
辛苦半生，到头来仍是弟弟？
但想到凌渺是小师妹，白初落还是拎剑就上了。
他手腕翻转，脚尖点地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月华宗剑诀第一式，邀月。
出手便是大范围杀招。
每一道剑影便是一道月影，数道光华皎洁地纠缠在一起，随着白初落踏风般的身影，沿途的妖兽纷纷被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