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番回合下来,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他败了!
他两只手,两只脚都用上了,就是打不过人家。英雄的美梦破碎,元箫同学却不是个一定要坚持到底的性格,拍拍臀部,居然准备掉头回家了?!
那几名壮汉,也没阻止于他,反而有如木头人一般的呆愣当场。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的元箫,却在回家的一个必经之地,也是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再次发现了这名女子。
这次,这女子早已春光外露、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酥肩诱惑,玉腿撩人,半遮半掩的更加惹人无限遐想。
可我们的元箫同学,却是个童子之身啊!
不想莫名其妙牺牲自己第一次的他,虽有些脸红心跳,却未行那逾矩之事。
昏迷的杨采悠一醒来,却是哭着喊着自己清白不在,无家可归,非要元箫负责。
元箫解释多遍无果之后,只好任由她跟了回来。
元箫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望了望仍然在用绣帕抹泪,谁见谁可怜的杨采悠,试探着回道:
“杨姑娘说笑了。我们不过一面之缘而已,既不曾惦记又何来的忘记?我救助姑娘的经过,当日早已说清,既然姑娘无处可去,在我元府逗留些时日倒也无妨。不过,姑娘还需尽早离去,让人少些闲话才是。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儿我就让人备些足够的银两,送姑娘离开吧。”
元箫话虽说得客气,却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直接给杨采悠决定了以后的去向。
要不是他早已觉醒金手指,才不打算这么便宜的放过她。
人家都是退婚送福利来的。
她倒好,来逼婚?
真是岂有此理!
元箫自己清楚两人的关系,其他人心里可是另一个版本。这一番话说出来,庭院里那几个人都觉得元箫这是吃干抹净,准备要赖帐了。
杨采悠泪流满面的欲语还休,颤抖的娇躯如同残风中的弱柳,几人瞧在眼里有些不忍。
之前一直畏首畏尾,胆怯地立于一旁的青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的来的胆子,脑门一热,“扑通”一声跪下,抬起纤细的脖颈,深呼吸数次,壮着胆子问道:
“为什么?少家主为何要如此对待杨姑娘?少家主既然不想娶她,那也把她留在府里嘛,她已没了清白,孤身一人出府,能去哪里?少家主,青芽斗胆,想请您开开恩,收回成命吧。”
元箫不语,只是深深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这会儿或忠心或仗义的女子。
青芽见他不语,连忙向春夏秋冬求助,元晚夏受不了她那哀求的眼神,也跟着说道:“少家主,要不你看,就让……”
“闭嘴。”
元箫一声低声轻喝,喝止了跟着求情的元晚夏,吊儿郎当的模样忽然转变为正容亢色,是她们几人半年未曾见过的严肃。
正准备帮腔出声的元雪冬,连忙也是禁声不语。元碧春带着三姐妹齐刷刷的一起跪倒在地。
她们都没有见过如此严厉的元箫,不由得有些惶恐。
在这个异世,类似于古代的封建社会,等级十分森严。这些个所谓的下人,他们的生杀大权都在自己主子手里。就算他们对元箫有任何想法,也只能埋在心里,一旦惹得元箫发怒,那下场可不是挨打那么简单,更何况这四人都是世代相传的家生子。
元箫心里有些郁闷,被自己人怀疑的滋味不大好受。青芽也就罢了,但自己身边这几人,却是不可能每做一件事,都要给他们解释个清楚。
他需要的手下,第一要求,就是绝对的服从。就算有任何想法和意见,也得先执行再提出,再怎么不济,也不能当面跟他唱反调呀。
元箫心里不悦,声音也就更为低沉了些,带着几分恐吓地说道:“杨姑娘,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琉光城每天都有人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死去。杨姑娘再要是留在陌生人家里,怕是十分危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