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作为一个纨绔,当然不懂得这些事情,穿越后的元箫也并未有时间了解这方面的杂书,但是最近这一二天受此困扰的陈宪桢却是有所涉猎。对于跟元箫的“交流”中掰回了一成,他很高兴,很乐意,还很激动。
“那城主大人可有询问,具体的详细经过?”元箫十分从容,脸不红气不喘地问道。
这一下尴尬的可就是陈宪桢了。
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封印的阿飘,发现之时不留名已经离开了城主府。
他对着阿飘多询问几句,对方却是哑口无言,啥也回答不上来。偏偏不是人家不想理他,而是人家被封印住了,答不上来,让他想要用刑,都觉得乌龟壳上找毛---白费劲儿。
元箫运转魂力伸出食中二指,点向了阿飘的哑穴。
“我冤啊~~~”
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阴风阵阵,使这炙热的大厅多了几丝凉爽。没想到这鬼魂,还有这中央空调的作用?但元箫还是二指直接封住了他的哑穴,原因无他......
太吵了!!!
如果说陈宪桢的大吼像是发疯的狮吼,让人震耳欲聋,那这小阿飘的悲吼却是响彻云石,振聋发聩!什么意思?就是连聋子也能听见!
但我等正常人可就受不了了哇,那是听了就心疼自己耳朵的节奏。这厮生前一定修炼过音波功吧,音波功。
对于元箫对阿飘的重新封印,大厅的另外三个人都没有什么意见,要不是揉搓耳朵的手放得下来的话,就是举双手赞同了。
“城主大人,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我觉得此次事件,行凶都另有其人。”
元箫无疑是最先恢复正常状态的一个,阻止了卫川山即将附和的马屁,他继续说道:“此次事件,城主府众人出现的种种难受症状,非是阴力滋扰,而是食物中毒所致。”
陈宪桢带着审视的目光,瞅了陈江华一眼,陈江华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慌忙替自己辩解。
“我每天都有检查大小厨房,所有的食用材料我都有让人一一过目,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毒物啊?”
元箫又把土豆的毒因,重复了一遍。
陈江华再次提出疑惑。
“昨日城主府上下都是用的同一批土豆,且城主大人的小厨房也有用土豆做膳,并没有什么异状啊?”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宪桢对自己这侍卫长,真真是无语了。要不是认识他很多年,知道他忠心,指不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细作,故意给自己下不来台呢。
昨日里,陈沫琳跟容若水吵完后,回到府里哪里还有心思用膳?气鼓鼓的就回了自己厢房。宝贝女儿吃不下去,指定这门亲事的陈宪桢没少收到柳艾的指责,是以,这两口子都没吃得下。连带着一起在小厨房用膳的陈道远都躲过了一劫。
“不用理他,贤侄,你继续说。”陈宪桢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卫川山的医术他还是挺有数的,连他都没有反驳元箫,说明元箫的推断,是有依据的。
元箫对陈宪桢的岔开话题有所猜测,但是并未在意,而是波澜不惊的继续说道:
“沫琳铜盆里的血水不是真的。但凡是真的血,无论是人血还是其他妖兽的血液,如果是以两手掌大的铜盆为量的话,都会一柱香之内的时间渐渐凝固。”
小的容器一般二三分钟就够了。虽然血液量和炙热的天气对血液有所影响,但是一柱香,也就是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足够了。从陈沫琳房间去往后山,不止是三十分钟的时耗。
“小柔所言,她在倒血水的时候晃荡得厉害,根本不可能,试问,都已经凝固了,如何能够剧烈晃动?陈城主,刚才与卫大师对战时,已经有此类经历,慢慢回忆之下,应该知道我所言非虚。”
陈宪桢呲牙咧嘴地摸了摸右脸上的几道浅痕,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早就结痂了。
这卫川山是知道自己好面子,特地往脸上招呼啊!还有这元家小子也是,非要戳别人内心的伤疤,故意的吧他是?
瞧着元箫脸上戏谑的笑,他再次肯定了,这元家小子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