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清楚此事?之前本家主问过你们详情,你们说三人俱都在场,无一人离开,无任何异状。那贼人是在你们眼皮子下动手的不成?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苗昌颢,记得那日你莫名其妙地受了伤,是否是因为搬运木箱所致?说。”
被点名苗佰通的苗昌颢中年年纪,神色有些慌乱,连连矢口否认。
元箫上前一步,查看起了所谓的伤口,不过是些小腿上的小刮痕而已,说是搬运木箱时导致的擦伤也有可能。
不过,伤口虽已愈合,伤痕却依然清晰,既浅又十分杂乱,还俱都在膝盖以下。
“你有去过歇息之地西边的荆草丛?”元箫笃定地说道。
“是,元少家主我是路过了那里。”
见元箫一口道出了伤痕的来历,本就已经心神大乱的苗昌颢,没有再隐瞒。
“家主恕罪,大长老恕罪。事发当日我是离开过现场,可那群盗贼,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很多遍,大意之下,想着说也不可能出什么事。”
苗昌颢神情萎靡,继续说道:
“当天夜里,我趁着夜色,等众人熟睡后,去会了犀牛村的小寡妇。当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
苗昌颢跪在地上,双手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我十分害怕自己受到什么责罚,就把自己离开的事隐瞒了下来。”
事到如今,苗昌颢是不承认也不行了。
“你说你是私会小寡妇就是私会小寡妇?谁知道你是不是给贼子通风报信去了。”苗落风出来找存在感来了。
“落风少爷,就算给我苗昌颢十个胆子,我也敢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啊!我是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可是那群贼子的事,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苗昌颢泪奔。
他半夜离开值夜的差事,去私会小寡妇不是第一次了,都说久走夜路必撞鬼,说的就是他目前的处境了。
“我觉得他没有撒谎。”元箫检查完后,站起身笃定道:“他的身上的伤痕没有做假。他的确是去了荆草丛那边的犀牛村,至于是不是私会小寡妇,则很简单,找个时间一调查就清楚了。”
苗佰通觉得元箫所言甚是,他毕竟在苗昌颢开口之前就道出了苗昌颢所可能的行迹。
苗落风对于元箫这样打脸的言论再有所不满,这会儿也只有干瞪眼的份,没人理会他。
“混账,我们苗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饱暖思Y欲的混球?”
苗城古大为光火,狠狠地骂了苗昌颢一顿,才又继续问道:
“你们这两个呢?为何不如实禀报,帮他加以隐瞒?快说。”
苗跃眼咕噜一转,装作痛改前非的立马跪下道:
“家主,我坦白,我坦白。事发当日,苗国源也离开了,他去了宝泉城,说是买酒喝。”
“苗跃,你这小子怎么这样啊?当日,不是你告诉我宝泉城的‘金波玉液’酒如何难得,如何如何的美妙吗?凌晨回来的时候,我还把酒打回来给你尝了一口,你怎么这样?”
苗国源一听苗跃出卖自己,憋不住了,道出了这番话。
“我是担心你挨板子,才帮你守住了秘密,你现在还来反咬我一口?我让你买酒,你就去吗?我叫你赶紧给家主大人坦白,你坦白吗?”
苗跃也不甘示弱地回呛道。
“元少家主,我说的都是实情啊,当日只有我在现场,半步不曾离开过。”苗跃激烈的为自己辩解。
然而,元箫戏谑地一笑,冷冷地指向苗跃道:
“苗家主,苗大长老,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贵府被劫走的装备,就是他盗走的了。”
还在纠结二人各执一词的苗城古等人,均是一惊。
你就这么问一句,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