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外在所为,而是他心里被震撼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与自己看起来差不多平平无奇的少年,居然发出了类似于御元境的攻击?!
三楼之内的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惊讶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在座的都是御元境以上的强者,所以,即使元箫三人有宗门的加成,在座的才这么无视。
要知道,御元境与玄元境之间的差别,有的修士需要数十年之功才能够办到,有的修士则穷极一生也办不到,他们之前有无视元箫三人的资本,因为年龄和身份摆在那儿,但现在嘛……
尹相千更是严阵以待,原来,这几个家伙不是不认识我的内门标帜,就是来找碴的。他们也许跟那严墨山是一伙儿的,敌众我寡,看来今日要谨慎行事了。
“严墨山,没有想到,你还藏了几位帮手?”
帮手?
万年发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这主意不错。
席洲英只是肃然地打量起元箫三人,闭口不言。
严墨山却是老老实实的再次望了他们一眼,否认道:
“非也,我今日与几位师弟才是第一次见面。”
嗯?
那就行了。
彭友期热情洋溢地捧着双手就上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个学究里的老者,虽然,他的年龄还只属壮年。
“三位道友,幸会幸会。”
元箫和郝仁回了一礼,但林绝风却是站着没动,眼睛都没有瞄一下。
彭友期的热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正当他准备开始自我介绍的时候,郝仁也热情地说道:
“去给我倒杯水来。”
彭友期:“!......”
郝仁见他没有动,还“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没有去”
然后,又转头对着龚冶靖说道:
“你们这赌坊待客之道也太差了,连杯水也不来一杯,唤个侍者居然都不动一下,真是岂有此理。”
众人:“……”
彭友期:“!!!”
我居然是侍者,你TM瞎眼了,没看到我身上天煞剑宗的标帜?
郝仁一张包子脸冷冷地瞅着彭友期脸上戏剧化的色彩。
尼玛,笑得那么假,连他们家前台的职业化笑容都达不到标,还敢来爷面前卖弄。
这口音是跟元箫学的。
瞧着尹相千和朗浩彬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彭友期快要绷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龚冶靖让人带着香茶送上来了。
“各位爷,怠慢了,不好意思了各位。”
这话往日里,龚冶靖就说不出来的,但今日,形势比人强,要不是元箫他们刚刚的到来,自己这会儿的下场还真不好说,所以,他乐意还元箫他们一个人情,也给他们解解围。
这赌坊的老…板坏得还是没有彻底。
元箫怔了怔想到。
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人家可没有捆着那些赌徒进去,要不是双方都想赢,这局面还是挺欢快的。
尹相千瞅了瞅太乙圣宗这边足足多出一倍的阵容,他有心跟滑中雄三人合作,但他刚刚一开口便出言不逊,怕人家记恨,不敢冒冒然地合作。
这也是他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宗门里的子弟,特别是四大宗门里的子弟,一向是没有把其他势力的人放在眼里的。
“严墨山,此事拖到现在,到底该怎么解决?”
尹相千没有想到此事太乙圣宗会来掺一脚,只得向严墨山询问。
怎么解决,不是你自己最先要伸一眼进来的嘛。
在严墨山还在考虑的当口,元箫胸有成竹地朗声道:
“赌石。”
众人纷纷惊呼后,便各自思索着。
“怎么个赌法?”
问话的是龚冶靖,他觉得他自己在这方面是行家。
“你们不是都担心龚坊主是不是刻意降低了赌石的成功率,从而得以赚钱的吗?很简单,我来跟他赌一次,就知道到底是不是运气的问题了。当然,你不用怀疑我是这龚坊主的托,因为,我跟他根本就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