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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来到当地乡镇卫生所，让医生包扎好伤口。
林野坐在卫生所旁边的小饭馆里吃饭。
他专门要了一个包厢——因为有路西法在，林野通过自动提款机，“免费”取了一千块钱。
当然在自动提款机的流水上，不会出现支出一千块钱的记录。
旁边的摄像头也不会记录下林野的踪迹。
“哎，等洗刷了清白，这一千块钱一定加倍奉还，现在只能先做一个小偷了。”
林野心里安慰自己。
同时也感慨着路西法这个人工智能的强大。
有路西法的话来说，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通过互联网控制人类。
但最多只能控制一分钟，就会被发现出了大事的众联盟消灭。
他身上是有自爆程序的。
只要掌握自爆程序的人在任何一条联网的电脑上，将这段自爆程序上传到网络上。
路西法就会马上被清除。
因此林野也不敢过分使用路西法。
唯恐让众联盟发现，到时候路西法被清除，自己还得被连带。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次感慨众联盟的强大，林野心生疑惑。
“路西法，你之前说身体里有自爆程序，同时还有定位程序。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了，开膛手却没有来找咱们？”
“因为很巧，咱们在山里的时候，飞机坠落，把附近的基站撞坏了，因此这周围都没有网络。”
“没有网络就没办法定位你？”
林野并不懂通讯这块，但得到这个回复还是有些意外。
路西法这样一个如此牛叉的人工智能，居然因为没有网络就没办法定位。
“对的，没有网络，我身体内的定位程序就不会向他们发送位置。”
“有点不敢想象，你这么科幻的一个软件，居然还要受制于网络...”
路西法道：“受制于网络这个设定，很科学啊。林野你不要把我想象的多么高大上——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这样，我并不高大上...”
“科技发展虽然日新月异，很多科技在最初时，看起来像是魔法。可一旦熟悉了也就没有什么高明之处。”
一个人工智能告诉自己不要太迷信科学，这件事总让林野感觉十分的魔幻。
“虽然我是一个人工智能，但并不是所有的配置都是超越人类现有科技的。”
路西法解释道：“就像汽车，从二百多年前发明出来到现在，两个世纪过去了，最开始的汽车和现在的汽车内外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但是你知道有一个关键部分，却从未有过大的改动么？”
林野摇了摇头，皱眉思索道：“轮胎么？”
“不，两个世纪前的轮胎和现在的轮胎比起来，虽然形状没变，但是所用的材料和科技却有根本的变化。”
“汽车发明了两个世纪，只有雨刷器一直没有突破性的改变。”
“两个世界前，雨刷器是什么工作原理，现在的雨刷器还是什么工作原理。”
路西法说到雨刷器，林野恍然大悟，随后连忙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雨刷器，确实，雨刷器确实一直都没有什么改变。”
“嗯，雨刷器就相当于我身上的网络信号，不管我再怎么智能，能力再这么大，没有网络信号，就失去大部分的能力。”
路西法说着，像是叹了口气道：“从技术发展角度来看，至少五十年内，网络信号这块，依然是我的短板。”
他这样解释，林野瞬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