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打的。”
“宋明打的？那是，看那样子是刘大炮吧。这老小子油条了半辈子，怎么今天栽了跟头。”
果洛书贴近了仔细观瞧，认出了刘大炮的身影。
“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果洛书道：“哎，你要是穿一个靴子，就算是踩进泥坑里，也不可能把鞋子湿了。还是这老小子油条功夫没练到家，就这场菜鸡互啄也能翻了船，他刘大炮点够背的。”
樊队长点了一根烟道：“谁说不是。”
“不过都到了揭身份的时候了，胡三狗这边都躺下一个了，就这都没打起来，哎，没意思。”
果洛书露出失望的神色，拿起旁边的监听耳机放在耳边听了听。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叫人话么？”
“都和咱们做交易了，还说不是叛徒，娘的，又当又立，这宋会长倒是会块做领导的料。”
樊队长赶紧往旁边挪了挪道：“哎，果哥，这话可和我没关系，我可没勾着你说这话。”
果洛书撇了他一眼，道：“胆小的样，瞧你怕的，老头子又没在这。”
他将耳机放下来，从怀里拿出烟斗来，点火抽了一口。
“那个叫花弄影的，搞清楚身份了么？”
一提到花弄影，樊队长的脸色有些凝重，指了指旁边拿起一堆的资料。
“那是整个大炎有名气的花姓人员所有资料，就没有一个和这个花弄影有任何联系的。”
果洛书看了看，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咱们军机二处都查不到。看来今个这觉醒者大会，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
樊队长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是啊，多事之秋。刚刚处长还来电话问这边怎么样了。”
一听到处长俩字，果洛书精神起来：“老头子问啥呢，他不是说不关心这事么？怎么还专门打电话过来问。”
“不关心？哥哥来，咱们处里因为觉醒者这事都闹成什么样了，老头...处长上次开会差点没和管老头他们打起来。他嘴上说不关心，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樊队长一说起处里的八卦，也跟着来了精神。
压低了声音，指着屏幕说道：“我给你说啊，如果我没猜错，咱们现在看到什么，处里的中控室里也能看到。说不定处长这会正在中控室里看着呢。”
“是啊，老头子也不容易。觉醒者这么一闹，再加上最近又被吞噬系统摆了一道，处里的终极觉醒者计划，算是彻底完蛋了。”
果洛书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樊队长则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道：“我说果哥，你这都从哪听来的，怎么你这个二处的线人比我这个二处的队长知道的还清楚呢？”
“切。”
果洛书一脸不屑，白了他一眼，道：“对普通人来说，二处高不可攀。但是对我，不是吹牛，和筛子没什么区别。”
“别看我不在总部，可总部出点什么事，我都清楚的很。”
“是么，你还听说了什么？”
樊队长来了兴趣，拉着果洛书走到一旁。
“还听说什么？觉醒者一出现，老头子就注意到了，而且很上心对不对？”
樊队长皱了皱眉：“这事我倒是不怎么清楚，处长这人你也知道，不苟言笑，发生任何事，他都那样，谁也猜不到他想什么。”
果洛书道：“可不，要不然怎么才不到三十，就有个老头子的外号。”
“所以说对觉醒者这块，处长到底是什么态度，我还真不清楚。”
樊队长叹了一口气。
果洛书道：“不清楚？兄弟，不是哥哥说你，这有什么不清楚的？大炎一直压着西域诸国，觉醒者出现后，西域诸国一直想靠着觉醒者弯道超车，你觉得老头子会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