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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竹影笑了足足有几分钟，直到弟弟欧阳周易不耐烦起来。
“好了好啦，我说还不行吗。”欧阳竹影从纸抽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笑得太放肆了，眼泪都出来了。
“张建国，我们的客户，山里出来的老板；吴浩天，小学毕业的机械厂老板；刘畅，没读过大学的卷材厂老板……”
欧阳竹影一一道来。欧阳周易的眼睛越睁越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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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外人眼里看到的那个样子。……这些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的。我答应过萧姐不能说。”欧阳竹影打心底里为萧玉委屈。明明是他们狠辣绝情，萧姐就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说穿他们的秘密。
“那五千万的事？”
“如果有人给我五千万，我相信自己没有勇气拒绝。可是，萧姐为了我们，还是SayN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