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那盘她自己看着揪心得要死的托盘,小姑娘站了起来,垂着小脑袋,眸底的雾水化为一颗颗的金豆豆,控制不住地往地上滴落而下。
却顺势滴落到了白色的礼服裙摆上。
男人漫不经心瞥了眼自己被处理得堪称完美的伤口,旋即抬眼看向小姑娘,嗓音慵懒,“就你这心里素养,怎么的学医。”
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她倒哭起来了。
“才不是……”小姑娘抹了把眼泪,小声嘟囔了一句。
边将经理给的衬衫和西装换上,傅阎王边看着她,“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也帮了你,清了。”
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傅阎王随意地扯了扯略紧的领带,眯了眯眼。
清个屁。
小姑娘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拎着裙子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仿佛没听到男人最后那句话那般。
傅琛站在原地,将方扯衣领的手轻轻抚向自己的右手手臂,舌尖抵在内腔壁,眯眼望着小姑娘离去的靓丽背影,忽地低低一笑。
旋即边迈着大长腿跟了上去。
陌生情缘已清,我们来日方长。
进电梯的时候,两个人也是一齐进的。
小姑娘撅着小嘴沉默了半响,忽地道出一句,“傅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扁?”
话落,却未听男人作声回应,小姑娘不禁抬头朝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看过去。
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