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解释,盘不清了。
小姑娘抿了下唇,也懒得再多做解释了,怀里揣着医疗箱便拿过去直接放好。
傅阎王挑了挑眉宇,缓缓起身,随手捞起被扔在一旁的衣服,然后重新穿上。
两个人这头刚从主卧里出来,就恰好碰到出来觅水的陆薛。
看到他们两个居然一前一后从房间里出来,而且再加上男人正在系纽扣的动作,陆薛那眼睛甚是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了。
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两个,嘴巴都能塞下三个鸭蛋大了,“我……你……你们……?!”
瞧着陆薛要误会他们了,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很是认真的开口,“我只是来交房租的。”
话出来后,小姑娘总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交房租?!
陆薛那表情就跟缺氧了似的,惊呆极了。
交房租为什么要系纽扣?为什么进卧室?
很明显,陆薛误会了,而且还想歪了。
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傅阎王挑着眉眼,面无表情地看向陆薛,嗓音宛如蕴藏了一只危险的野兽,“你看起来很闲?”
“不,我很忙,我就是过路打酱油的,两位继续,请继续!”陆薛骤然讪讪笑了,急急忙忙地摆手,跟一阵风似的嗖一下便离开了。
小姑娘摸了摸鼻子,看着陆薛跟避鬼似般逃离的速度,心里知道陆薛是误会了,但是她也不想解释。
傅阎王本就是她脑公,她光明正大的害怕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