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光源,小姑娘才发现傅阎王的右手手上竟包了一抹纱布。
果然又捏玻璃了……
小姑娘被傅阎王抱回主卧内,坐在沙发上,耷拉着小脑袋,心里委屈又心疼。
“哐-”医疗箱被男人拎了过来,放到茶几上,拿出了一瓶褐色的药酒,然后就坐到了小姑娘的右旁。
男人垂着眼睫,修长的手指拧开药酒瓶盖,喉结性感,“脱衣服。”
小姑娘撅着小嘴,一双水灵灵的杏眸直勾勾地望着男人,没动作。
直至傅阎王已经将刺鼻的药酒涂抹到了手心上,才抬头看小姑娘,看到她没动作,不禁微挑眉。
嗓音暗涌另意,唇角略勾,仿佛已经看透小姑娘,“乖,快脱了,现在我还没那心思……”
小姑娘直勾勾地盯了男人半响,才慢吞吞地将右肩的衣服拉了下去,露出了那半边的白皙如雪。
那一抹精致惑人的锁骨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内。
傅阎王眯了眯眼,舌尖抵在内腔壁上,低笑出几声,直接俯身靠近小姑娘。
右手从小姑娘的身前伸过,覆落到她的左肩上,涂抹了药酒的左手轻轻落到小姑娘被他一章重伤的右肩上。
微凉的肌肤触感令小姑娘下意识咬唇,剧烈的痛意在隐隐的刺激的她的大脑和神经线。
忽地——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旁喷洒而下,男人低磁的嗓音流转笑意,“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闻言,小姑娘小脸倏然涨起一抹晕粉,鹿眸有些闪烁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修长微凉的手心大致裹住了小姑娘的肩骨,轻轻地在摩挲,时有时无地痛意伴随着另外一股微妙的感觉撞击着小姑娘的心神。
忽地,男人好似又想到了什么,眼尾微挑,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凑近小姑娘的耳畔旁,低哑的嗓音仿佛要酥进人骨子里,“那时候你喊我什么来着……来,再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