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虽然心里很恨温白,但是面对现在这样的形式,她也只能认错了。
挣开温夫妇的手,温柔脚下生风地走到老爷子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玉手拂掩面,咽哽着:“爷爷……对不起,柔柔真的不知道那柏木是制棺材的,不然柔柔也不会选这个礼匣了。”
“孙女不求爷爷原谅,只求爷爷不要生气。”
说着说着,温柔那娇柔的小脸便泪痕遍布,还时不时地掩下泪意,哭得娇滴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白欺负了她。
老爷子虽心里对温柔的好感少了很多,心里还窝着些恼怒,但是也知道今日是自己的八十寿宴。
能不计较就不计较了,而且她也说了自己是无心之过。
“行了,拿走你的东西吧。”虽然老爷子很喜欢温柔送的那一副山水泼墨画,但是一想到她送的礼匣是柏木制的,瞬间就不想要了。
见老爷子没说什么过分赶他们走的话,温柔也暗暗松了口气,掩着脸起来去收起茶几上的东西了。
虽然温家那几个没走,但是接下来的畅聊他们也基本插不上什么话了。
温柔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甘地望着茶几上那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覆于身前的玉指微微收紧。
脑子在转想着,该怎寻个法子算计温白,盯着那文房四宝,法子就来了。
“姐姐,这些礼物花费了不少钱吧?不知道姐姐现在是做什么工作呢?”对于工作和学历这一行,温柔是有着绝对骄傲的资本。
而此刻的温白正刚坐下没多久,听到温柔的话,娇绵精致的面容没露出多少异样,甚至看不出情绪。
那两截清瘦纤细的腕连手覆在沙发扶手上,小姑娘不紧不慢地抬头,直勾勾地望着她,“商人。”
“怎么,你也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