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暴走的话,可能棘手些。
但也无妨,肖墨心想。
小姑娘沉静了下,才迈退走进去,神色不清的小脸顷刻一变,挂着灿若云霞漏角皎月的笑,一把好嗓子可甜:“爷爷!”
老爷子紧绷微怒的老脸听到声后,一下子柔了下来,浑浊眸情却明亮的眼睛朝老宅门口看去。
小姑娘挂着笑,迎面走来。
肖墨尾在身后。
温家那一众看到温白来了,也没几个好脸色的。
似乎眼神都染上了些幽怨和不满。
“白白,你怎么回来了,爷爷不是说爷爷让管家伯伯载去嘛?”老爷子一见到小姑娘,就是另一张面孔。
老人撑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眼角沧桑的鱼尾纹也掩不住他内心的欣喜和笑意。
温白连忙过去将他扶着坐下,不敢让老爷子站太久。
老爷子这些年的腿风湿愈发严重,现在腿脚都不利索了,站久了还会特别累,温白不忍心。
小姑娘坐在老爷子旁边,笑面如嫣,完全忽视温家那一众人:“您可是我爷爷,孙女自然得亲自来接你,就怕您受累呢。”
小姑娘嘴很甜,老爷子也喜欢的紧。
肖墨和管家站一旁看得也是欣慰。
唯有某些心怀叵测的人,看得嫉妒眼红。
“油嘴滑舌。”温家主母没了耐性,一看到温白就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