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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司垣齐神情一怔，“你说什么？”
“我以前就跟你说了，我喜欢他。我和他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司垣齐脸色阴沉下来。
“我知道，你帮过我，我非常感激。还有，我去寒苑的事，都是你在电视台制造出来的话题，要不然武盈盈不可能会知道。”陶宝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司垣齐脸色难看，他知道陶宝去寒苑，让武盈盈知晓这件事，就是他的意思。
闹一闹，总归是有转机的。
在陶宝痛经期间，也不会担心司冥寒会对陶宝做什么。
可陶宝的话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似乎被压抑得喘不过气。
陶宝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中不忍，便转移了视线。
司垣齐，如果我没有六小只，别说一个司冥寒了，就算是十个，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和你在一起。
而现在……
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也不能给你机会了……
“还有，请你以后不要为我做这些了，我……并不会感激你。”陶宝说完，也不去看司垣齐是什么表情，她不忍心去看，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刚走到门前，一股力量将陶宝压在了门板上——
“啊！你……”
“你真的喜欢他？”司垣齐的脸上带着挣扎和隐忍。
“……是。”陶宝眼神都没有闪躲，那么直直地看着他，表示她的坦然。
“你怎么能……”司垣齐不能接受，似乎是在强压着情绪。“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司冥寒是什么人？他会对你好么？我比你更了解他！是不是他逼你的？”
陶宝的心弦微微一动，这都被司垣齐给猜到了，到底是他对司冥寒了解，还是对她了解？
“如果我不愿意，他能拿什么来逼我？所以，我是自愿的。”陶宝说道。
司垣齐确实想不到能有什么人可以逼陶宝，她的性格并没有那么的软，就算反抗不了司冥寒，也不可能这么听话地留在他身边。
难道她真的喜欢司冥寒？
不，他不允许！
“秦月不是我的女朋友。”司垣齐说道，“宝儿，我们重新来过。”
陶宝身体猛的一震，看着他，她看到了司垣齐眼里的紧张。
回国后的他，不管如何对她好，都不曾有任何想与她和好的迹象。
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了真相，也会一直以为司垣齐就是个渣男。
不过她倒是不知道秦月是个假女朋友。
“秦月怎么不是你女朋友？”陶宝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女朋友？”
陶宝反应过来，她确实是没有听到司垣齐承认过，她都是听电视台的人说的。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女人。”司垣齐的手摸上陶宝的脸，温柔的眸光似乎要将她淹没。
陶宝无处逃避了。
陶宝看着他，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掐着，稳了稳紊乱的情绪，才说出话，“……司垣齐，那天你问我你爸有没有对我说什么，我说没有，其实他说了。”
司垣齐微怔。
“我知道当初你和我分手的真相，我就算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复合。”陶宝说道。
一瞬间，司垣齐整个人都僵住了，疼痛的感觉在胸口蔓延，看着陶宝，他一动不动，仿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