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失望,你也算是个人物,为什么要让人污辱许鸳鸯?她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
“所以,我也要找到那个幕后之人,血玉门不背这种肮脏的黑锅。”沈溪澈正了颜色,认真地说。
“真不是你?”步晚晚眯了眯眼睛,狐疑地问他。
“不是。”他摇头。
“见鬼。”步晚晚拧眉,转身往外走,冷冷地说:“你快些滚吧,看在你能变鸭子的份上,赶紧出宫去,再晚一秒,我就让你变成焦炭。”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青烟宫主吗?”沈溪澈突然问。
“你知道?那我是不是?”步晚晚转头看他,唇角勾起。
“你想是就是,你想不是就不是。”沈溪澈看着她,脸色愈加认真。
“哦?”步晚晚来了兴致,转过身来,仰头看他,“我会驭火,我有火凤凰,我若不是,还有谁是?”
“青烟宫主只是个传说,谁想当都可以。”沈溪澈笑了笑,长长的发又被风拂起来。
“你这人真有趣,平常都这样讨好女人吗?”步晚晚忍不住讥笑起他来。
“是啊,是啊,我想讨好你,你敢和我出去走走吗?”沈溪澈指指宫外,笑着说。
“我明天要当贵妃,不去。”步晚晚摇头。
“贵妃有什么意思?哪有宫外好玩?况且……你会知道我不会比帝云冥拥有的少,甚至能给你更多的惊喜。”沈溪澈笑起来,手腕一翻,多了把折扇,轻轻地在手臂上敲打。
“贵妃是没有意思,可是宫里有意思,你有胆子,继续留在这里和我玩啊。”
步晚晚也笑,也轻一抬手,指尖上一只火凤凰浮飞出来,绕着她的手腕卧下,如同一只泛光的镯子,可二人都知道,只要他再废话一句,这凤凰就能把他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