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冲麟云做了个鬼脸,夺了他手里的杏花,大步往前走。
麟云充满敌意的眼神扫过了他,快步跟上了晚晚。
他听到麟云问:“晚晚,你喜欢他吗?”
“喜欢哪,他很好玩,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晚晚一面说,一面抬起手腕,让麟云看腕上那只血玉镯,那是他特地找来送给晚晚的。
“好玩是什么意思?”麟云不满地问着,又扭头看他一眼。
她拉着麟云的手,嘻嘻笑着,大步往前跑,“好玩就是好玩呗,快走了,你真罗嗦,你不是说你父王要派人来捉你吗?我们赶紧去找地方躲起来。”
那两个人远去了,他独自站在杏林里,失魂落魄。
一样。大太监玉安劝了他许久,他还是闷闷不乐,喝退了左右,一个人坐在雪亭中喝闷酒。
天色越来越晚,他突然有了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感,非想去她住的绯雪宫去看看。
绯雪宫在皇宫东南角,不大,却安静,独成一世界。明暖的灯笼悬于大殿和廊下,宫门已经关闭了,里面不闻一丝声响,可能是睡了吧?他偷偷问过绯雪宫里的宫女,那二人常常闹到深夜,喝酒,画画,比武,荡秋千,但还是一人睡一个屋里,他还有些安慰,那个男人和他一样,只怕也被晚晚放在朋友的位置,一左一右,只是不知她更偏向于谁。
雪越下越大,堆在他的肩头,他就像个雪人,站于一株高大的松树下,和树影融为一团。
突然,门开了,麟云独自走了出来,匆匆走向东南方的高墙下,他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可才到墙边,只见他很快就消失在黑雾中,不见了踪影。
他呆了会儿,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