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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山晚上回去辗转反侧,一来因为自己最近状态不好,二来因为师傅的那些话思考了自己的人生。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书桌上停在一旁的笔,还有自己的画,不知是愁还是喜。
我是有天赋的。
余溪山这么想着,虽说他不止一次这么想了。
于是他又开始拿起来那支毛笔,窗外寂静得只剩如水的夜色,他的笔开始流动起来。
却不知为何,他在画的过程中越发觉得自己的手有一股力量,只是有点奇怪,这力量似乎不是来源于自己。
他停了一下,又开始画起来。
难道自己最近连用笔都不会了吗?
话说用笔的时候虽说感觉奇怪,可是这画却在笔下越来越流畅起来。
我的天,我进步地这么快吗?这才两天啊!
余溪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画画的水平再一次地出乎自己的意料。
正这么想着,余溪山不知怎么就昏睡了过去。
公子,公子,你醒醒!
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余溪山微微睁开眼睛,半天时间全身一动不能动。
渐渐地,余溪山感觉自己全身疼痛无比,正想嚎叫,那菇凉说了话。
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从那上面摔了下来,应该伤得不轻。
刚说完,那菇凉把身上的背篓卸了下来,那背篓里面各种山上的草叶,她就摘了几片下来。
余溪山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刚从黄泉路上过来似的,这女子竟然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菇凉,你是谁?
我是谁?
那菇凉看了一眼余溪山,笑了笑,没有说话,等把草药的汁液涂到余溪山的伤口上才开了口。
我知道很疼,但是公子你还是想办法自己走,到镇上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你这没残,真的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