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素点头道:“林冲乃道君皇帝之卫星,必不会伤害郓王,请道君放心。只是他如今杀了许多官军,心中也必惶恐,若要他解甲入朝,怕是不肯。不如派员与他交涉,看他有何心愿。如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将他招安,方为善果。”
宋徽宗道:“前者先生转呈过林冲的一封奏章,说是要一块安身之地,这不是要割据一方吗?”
林灵素道:“林冲这颗卫星乃是忠财星,放他在外兴许能为道君聚财。再说他毕竟是道君的卫星,迟早会回归道君身边。”
宋徽宗沉吟道:“如此说来,暂给林冲一地,也未尝不可。”
林灵素道:“贫道本不该妄言军国,今日放肆了,实在是不忍见同星相残。军国大计非贫道所长,还望道君与众臣尽快定策,拖得久了怕是有变。”
宋徽宗道:“先生一片忠心,朕如何会怪罪。依先生之言,那蔡京和赵鼎也是卫星,朕当听听此二人怎言。说来七颗卫星已经得知童贯蔡京赵鼎林冲四个,不知其他三颗有无踪迹?”
林灵素道:“贫道近数月也是夜夜观天象,日日算卫星。只是天意难测,到今日也只是有一颗似有迹象。”
宋徽宗忙问:“哦!是谁?”
林灵素道:“此人可能就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然星迹混沌,还不敢完全确认。”
宋徽宗一拍腿道:“不用确认了,必然是他!慕容彦达数次阻滞梁山军,为朕守住了青州府。此番童贯大败,京东东路和京东西路各州府,没有一个能顶住梁山军的,唯有慕容彦达,再次守住了青州府,朕正打算大用他。”
林灵素赞道:“道君英明!”
离开了通真宫,宋徽宗情绪好转,只是对林冲要割据一方,乃是不太情愿。
看看天色尚早,徽宗便往汝来院李师师处散心。
两人闲话,说起梁山军大败官军,李师师道:“这些天坊间盛传梁山贼寇就要杀来东京,大家都挺害怕的。”
宋徽宗心中也怕,却要在美女面前逞强,道:“放心吧!城内有数万御林军,数十万禁军,加上近日已征用各府各家的家丁,岂是数万梁山草寇所能攻得进来的?”
李师师拍着起伏的胸膛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打仗总归是不好,要是能叫林冲退兵就好了。”
宋徽宗一面也伸手去拍师师的胸,一面恨恨道:“那林冲既有如此本事,本该为朕效力,却要什么安身之地,想割据一方,也是可恶。”
李师师推挡着徽宗的咸猪手,软语道:“官家何须烦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林冲有个安身之地,还不是官家的臣子?若是将他招安,先缓住梁山军,再将林冲慢慢感化,将来未尝不可同化了梁山军。”
宋徽宗笑道:“师师果然聪慧,比朝堂上那些庸碌之辈强多了。”
李师师忙道:“小女子胡言乱语,官家当个笑话听听罢了。可当不得官家之口的夸奖。”
宋徽宗笑道:“好好,朕不用口夸奖你,朕用身子夸奖你。”
师师嗔道:“官家好不正经,唔唔唔……”
欲知接下来徽宗和师师做些甚么,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