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要下山去考试,早说好了今天早上的训练她不参加了。
这会儿已经卯时一刻了,师妹应当已经在山道上训练了才是。
“师姐,我今天陪你去考试啊!”宋玉善上前一步,挽住了师姐的胳膊,笑眯眯的说。
“说实话!”秦缘才不信呢,前几日还说要在观里守着,静待她的喜讯呢,怎么这会儿又要陪她去考试了?
宋玉善嘿嘿一笑:“师姐,你看这纸人,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不?”
秦缘关上院门,一边走,一边打量这纸人:“脑袋大点?肚子大点?胳膊腿短点?”
小甲生气叉腰,对着出言不逊者拳打脚踢:(#`n′)!
豆丁小人,小纸片片,哪有什么力气,对秦缘来说,如瘙痒一般,她伸指一弹,笑得恶劣。
小甲飞了。
纸片人就是这点不好,轻飘飘的。
“我知道了,这只脾气大点!这纸扎术做出的纸人是怎么能这么有个性的?难不成真有灵性了?”秦缘啧啧称奇。
宋玉善:“……”
她捻起了吭哧吭哧翻“山”越“岭”跑回来,锲而不舍想要捶师姐脚的小甲,把它的脚卡在了腰带上。
无奈的提醒师姐:“师姐,你用天眼术了吗?”
秦缘一拍脑袋:“是哦,我没用天眼术啊,那我怎么能看见它?”
“等等,不用开天眼也能看见,而且它刚刚打我虽然没啥力道,但还是碰到我了……”秦缘瞪大了眼睛:“它它它有实体?师妹你的纸扎术进阶了?”
宋玉善“淡淡”点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师姐,眼神雀跃。
“疾风棍法圆满,天眼术圆满,纸扎术圆满,清洁术入门……”
秦缘双目呆滞:“四门有三门都圆满了,我这辈子都没在一个人身上见过这么多圆满,圆满什么时候不值钱了?”
“不,圆满只是在你身上不值钱,在别人身上还是值钱的。”
秦缘幽幽的说:“师妹,我跟你说,要不是你师姐我行得正坐得端,心态极好,我就要嫉妒了!”
“哈哈哈!”宋玉善笑的畅快:“我要下山去买做纸扎的材料,咱们一个术法进阶,一个考试顺利,双喜临门,等师姐你考完,我请你去城里最贵的酒楼吃饭庆祝!”
“啊?这多不好意思啊?”秦缘搓了搓手。
“别客气,师妹我有钱着呢!”宋玉善豪气的说:“主要是我得去郡城的酒楼尝尝鲜,看看最好的酒楼里,厨子都是什么水准,等我家金叔来了,说不准要也要开酒楼或者食肆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缘很是期待:“郡城最好的酒楼叫仙客来,一小桌菜,少说也要大几十两银子,味道传说可是一绝!”
她往常只听人说的直流口水,一次也没舍得花钱去吃。
两人聊着吃的,不知不觉就下了山。
她们腿上绑的沙袋已经对她们的行动造不成什么影响了。
山下通往大路的小道也清理了出来,不像宋玉善初次来时那样被草木覆盖了。
到了江边渡口时,刚好卯时正,过江渡船正缓缓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