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夏至把一罐罐头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包装和慕容雨带来的不一样,家里只有她一人住,她只领了一份。
才打开盖子,里面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条状肉条,散发着迷人的肉香味。
捻起一条吃了起来,嗯,味道不错!
国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配方手艺,做出来的灵肉比她自己做的更好吃。抬步走到窗口,看到那些人有些已经吃起了罐头里的肉条,颇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架势。
收拾好房屋,把布袋子放进空间,李夏至就开车上了去老家的路。
是的,小区今天虽然说是送温暖,不过一大袋子东西里,只有那个灵肉罐头是重头戏,其它的都是陪衬幌子罢了,就为了尽量不动声色的让人们吃上灵肉。
华夏国很大,工作人员摊派下来的任务,也是要一个个区域去实行,李夏至的小区这片区域今天轮到了。
除了按身份证户口本领取的,一些黑户流浪者都会紧跟其后的找到他们,保证最大程度的让国民吃上灵肉,至于每个人会不会吃到,目前还没有决定公开灵肉存在的衙内们就管不着了。
摊子大,乱子也有,不过那些就不是李夏至想了解的了。
车行路上,远远的就可以看到老家的房屋,可李夏至却看到村里的一些人陆陆续续的,朝着远方村落而去,有的还坐上了外村人的小车。
心里疑惑下,她把车子停靠在院子里。
之前晒了两天的稻子已经很干了,润泽正卖力的拿推铲把稻子推成一堆,只有大姑父和他儿子在撑袋装稻子,其他人李夏至没见到,只看到地上那些搁置的工具。
“小弟,爷奶他们呢?在家吗?”
李夏至和大姑他们打完招呼,放好买回来的东西就问润泽,拿起大扫把扫起那些稻子。
“老姐,你回来看到好多人吗?他们都是去看稀奇去了,听说夏郢那口老井出了一个东西!”,满头汗的许润泽还不忘这时候卖关子。
“赶紧说!”,李夏至一扫把扬起一阵灰尘,她控制的很好,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小弟的附近。
“哎!老姐你慢点儿,灰都跑我这儿了。”,许润泽偏头避灰,李夏至只好停下动作,“夏郢那个老井不是说比我们村的还要老吗?就昨晚上突然间,井里发出金光来,让一些半夜没睡觉的人看到了,今天这附近的人都知道了,跑去看去了。”
“哦?你怎么没跟着去看啊?爷奶他们都去了?”,听到这儿李夏至就有些担忧,这明显是不正常的,怕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家里稻子要赶紧收了,这天色都变了,据说有雨,我只好在家里收稻子了。老姐你放心,有大舅陪着呢,爷奶他们只远远的看看,不走近的。”,许润泽看李夏至有些急了,就忙说道。
那也不保险啊……
刚放下推铲要去找爷奶他们,李夏至就看到大舅开车停在门口,爷奶三人也相继下车来。
看到她李奶他们还很高兴,说起了刚才的见闻,虽然是远远的看,但是白天的古井也是没什么稀奇的。
过去的老人除了修路开塘,挖井供全村饮用自然也是很多,基本上每个一定规模年月的村子,都会有至少一口井,当然现在的每家每户都有了。
不过位于那夏郢村中心的那个老井,比许村的古老很多,谁都不知道它的年月,因为水质甘甜,烧出来的水也没有多少水碱,到现在还有人家用。
听夏郢老人说,昨儿夜里几个年轻人半夜回村,恰巧看到古井发出金光,照亮了井口附近,一开始以为是眼花,后来走近看确实是真的金光,胆小的跑回了家,胆大的今天竟然下井去了。
“说是里面可能出了宝贝金子,那二娃子捞了大半天了,还是啥都没有。”,大舅铲稻谷入袋,表情古怪的说。
“是啊,白忙活儿,小伙子就是不怕冷热的。我们看没什么看头,就回来了。”,李奶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两捧豌豆,放到了大桌上。
李夏至给几个老人端茶来,不免脸上有些暗。
“小夏啊,别生气,我们没离近,远着呢。”,徐爷喝了口茶水安抚李夏至道。
“嗯,没公治去吗?”
“都以为是那几个孩子眼花呢,哪里要惊动衙内。”,卿奶笑着说。
“好吧,你们休息。”
李夏至看他们确实也没事,就按下心思,去帮着收谷子。
天变了,风很大。
吹起院子房屋上的灰尘,迷蒙着人眼,树叶乱飞,群鸟落地。
几人合力,在第一滴雨滴在地上前,把全部的稻谷收了起来。
这天气,为什么变的这么快?
李夏至看着乌滚滚的天空,淅沥沥的地面,暗想。
…………
古井边,一个年轻人骂骂咧咧的被拉上井口,全身湿漉漉的他刚一脚踩在地面上,就搬起一块大石投向古井。
“****,浪费老子时间,破井!让我丢脸!”
一旁他的同龄人,心里吐槽嘴上安慰着他。
几人却都没有留意大石落下时,这片地域的天空陡然间更阴沉起来,顷刻就下起了大雨,把他们都淋成了落汤鸡。
一时间,奔逃间只留下几人的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