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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哪里?”萱宁拿出了求救耳机,另一头布尔警官正在厕所里,“哎呀,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真不巧啊。”
“警官,我进入了恶魔城堡房间长廊尽头的一个黑洞,这里都是幻觉,还有大风,我怎么出去啊?”萱宁焦急地问道。
“什么,你动作这么快啊,你已经知道食人工厂了?”布尔说道,“那条隧道通往海底的食人工厂,幻影都是你脑海中在乎的记忆,不要被它所迷惑。不看不想不要停下,过一段时间就到海底食人工厂入口了,那里有检查的人记得穿隐身衣。哎呀,你先忙啊,我也忙了啊。”布尔急忙挂了电话。
“喂,喂……这个警官老顽童一样。原来我在乎的是他,周围出现的都是和他的记忆。这里真好玩,像看电影一样。”这时后面一个凶恶的黑影在追着自己大叫大骂,萱宁有点害怕,仔细一看原来是恶魔主妇,原来自己脑海中真实的感触还是害怕她的。不过这是假的,只是一个影子,萱宁开始不害怕,对它挥挥手、嬉皮笑脸地说:“你来啊!”风越来越急,萱宁知道快到出口了,旋窝会把自己旋进另一个空间,那里可能就是食人工厂了。萱宁穿上了隐形衣,等待眼前即将出现的恐怖。
果然她像时光穿梭一样到了另一个城堡的入口,这里门口的路很短,稍微远离门口一点的地方就是万丈深渊,看不清的无底洞,估计从门口跳下去就到了时空隧道或者海底某个通道。门口看不到尽头的地方都冒着白烟,仿佛阎罗王掌管的地狱门口一般。
门口两个守卫不就是八大高手中的两个,一个是眼力高手,一个是声音模仿高手。萱宁不禁颤栗起来,她好害怕自己被他们看穿,然后被碎尸万段。她到那两个高手面前挥了挥手,果然没有反应,“什么神眼,不是看不到我,哈哈。”萱宁笑道。这两个高手平时看起来挺型男的,在食人工厂门口穿上了防护外套和机器人一样笨拙。
“难道里面有毒,为啥他们防护得那么严格?”萱宁纳闷。刚进门就感觉一阵阴冷的寒气迎面袭来,夹杂着腐烂的气味,让人有点反胃。里面很暗,只有天花板的裂缝里漏下来的一丝丝月光,但那微不足道的光也不能让人有暖意,只能勉强看清一束灰尘在飘。月光正好落在地上一堆废墟上,萱宁走进一看是一堆快腐烂的衣服,上面还有一点点发黑的血迹,墙壁上隐约可以看到几道血痕,已经干了。突然“咚咚”的脚步声在向这里逼近,萱宁有点害怕,但是想到自己隐身了就不那么担心。
萱宁靠边站着,她突然触到了一本东西,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口古钟旁边,这时钟声正好敲响了12点,钟声有点沙哑,仿佛被灰尘拖沓了。但这声音营造的气氛很压抑、很阴森。那本东西是一本日记,不知道谁留下的,里面的文字看不懂,但是有几页是空白的,只有一个血掌印,萱宁把掌印和自己的手对比了一下,比自己大很多。
难道每个要死的人都要在这本书上印下自己的掌印?下一个不会是自己吧?萱宁觉得汗毛都颤栗起来,疙瘩和冷汗都掉了一地。那个脚步声还在逼近,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挡住了微弱的光。
那个人看起来和普通人不一样,大猩猩一般庞大。他的脚步很沉重仿佛快要支撑不住自己庞大的身躯。只见那个黑影拖延了几步终于倒在地上。
“这个奴隶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劲,竟然敢逃跑,还跑得飞快,不过哪能和我的无影脚比。我们先抓了公的,这个母的就跑不动了,估计牵挂她相公呢,真是的,这个公奴隶也真不会保护自己的妻儿。不过真的可歌可泣,奴隶也蛮有感情。不过也就是奴隶了。”听声音,萱宁知道那是八大高手中的无影脚。这个可怜的奴隶不知道怎么样了,萱宁很想走进看一下,但怕不小心碰到高手会被他们发现,只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哦,估计又是一个怀孕的母奴隶。等它生下小孩就卖她去干活。”
“可是这批活催的很紧,奴隶不够了,得拉她充数。”无影脚说道:“不然给她堕胎,反正小孩生下来也不能干活,它离开母亲也不能生存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上哪去给它找奶妈?”
“哎,奴隶的小孩也可以卖的,而且价钱很高,胎盘都可以卖掉。多好的价钱啊。”
“谁有病啊,还买个婴儿?又不能干活还得养。”无影脚不解道。
“有好心人愿意收养啊,还有博物馆、动物园都需要啊。”
“那这种要碰哎,如果碰不到买家,孩子不是就死啦,我们不是白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无影脚无奈道。
“唉,不会的,一般都会有买家的,再不行,就把小孩当肉卖。”
“我是不要吃这种肉的,估计也没有人青睐。”无影脚更加无语地说。
“反正缺他母亲一个也不缺,先留着,孩子再等等,看能不能卖个好价,等不到就杀了。再不行那边的账簿里摁个掌印就可以。反正意外身亡的都在那里记录备案。”
“好吧,先留着你,他妈的,追死我了,你还真能跑,要不是你这么丑,我就干了你,看你还跑不跑。”无影脚说着还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你们这麻醉药还真有效,这头母怪物不动了。”无影脚边说边把奴隶拖进旁边一个小门里。“当然啦,主妇研制的啊,主妇英明,什么毒物、麻醉、激素不能研制出来啊。”另一个人得意地说。
萱宁看得十分气愤,不过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里的构造以及他们的买卖阴谋。萱宁跟随他们到了那个小门里,发现这里是一个地牢,隔成好几间,两边都是牢笼,走过去会有人想你伸手求救,哀号的声音充满整个空间,如果在这里呆久了一定会疯掉。这个场景让萱宁想起了阴曹地府,那里的孤魂野鬼、没有投胎进入炼狱的魂魄就在这样的牢笼里向新进来的魂魄招手,他们的下半身模糊了被烟雾挡住了或者本来就没有了,整个阴曹地府充满雾气,仿佛置身水深火热之中再也出不来。
萱宁走在那条中间小路的正中,生怕旁边的任何一只手摸到自己,她害怕自己不小心大叫惊动了高手就穿帮了。只见那个高手把母奴隶扔进最里面一间,那里面都是母奴隶,好几个都是孕妇,高手还喃喃了一句:“公母一定要分开,这帮死奴隶,死到临头了还不忘繁衍后代,还敢逃跑?我叫你跑!谁让你跑得慢,就被我抓到了。你相公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萱宁真有打这个高手一顿的冲动,他们的残忍真的超过了没有人性。“还以为你是型男,原来是人渣。”正好那个高手走过来了,萱宁故意伸出一只脚绊了他一下,他由于走得太急,摔得比较严重,整个人失去重心,一头砸在地上,幸好他脑门硬没有出血。他边起身边骂那群奴隶:“好,你们等着瞧。”那群奴隶都笑他活该,整个房间充斥着团结的笑声。
萱宁考察了这里的地形,位于大门进门左手边,好像除了大门左边那个侧门没有别的出口。萱宁出去后发现大门右侧也有一个侧门。刚踏入门槛一步就发现有血迹,充斥着血腥味的墙壁已经习惯了一切,懒得把肮脏清洗干净。屏着呼吸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刚才见过的血衣,不过这次萱宁已经有点习以为常了。估计是奴隶斗争后留下的见证或者遗物,反正这里已经脏到不行,也没有人会徒劳地去洗掉一切,而且作案也不用担心有警察,这里总是那么隐蔽却光明正大。
刚走几步又看到一群黑影倾巢而出,幸好萱宁隐身不会成为它们刻意撞击的目标。“这里真奇怪,遗物频繁?”萱宁想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是平时少见的大型蝙蝠,不知道它们在夜晚会觅怎样的食。萱宁有点闻蝙蝠色变,因为它太像老鼠,怕它也带有鼠疫。
最重要的是萱宁不忍目睹蝙蝠食肉的样子,会抵触她心底的平和安宁。萱宁抬头发现空间的上方有一个巨型笼子,里面都是蝙蝠,不知道是谁饲养的,营养异常好,估计又是吃了恶魔主妇的激素被催肥了,但变异后的它们动作还是很轻便,只是它们的食量应该也不小。果然笼子下方被关押着一些奴隶,估计这是给奴隶的酷刑。如果不听话,就被拉去喂蝙蝠。这群饿疯的蝙蝠都倾巢去一个地方,不萱宁顺着蝙蝠飞去的方向跟到了屋后,那里是一片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土地。
那片地方被一个很矮的围墙围着,里面都是腐烂得发臭的尸体,估计是不听话的奴隶、意外死亡的奴隶。远处传来一阵打骂声,萱宁眺望了一下,只见一个大汉背对着萱宁,他的面前是矿山,矿山上是一群背东西的蚂蚁,密密麻麻,不用想肯定是可怜的奴隶,而且身负重伤、四处滴血,萱宁不忍走近目睹那一幕惨状。shenyin声和打骂声、蝙蝠啃食尸体的声音和被关在笼子里等待刑法伺候的奴隶的哭喊声已经让萱宁的耳膜受不了,她的心都快被啃干净了。
那群蝙蝠还在咬着尸体,比野兽生吃动物还要吓人,仿佛都不吐骨头,一口就把人彻底腐蚀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更严重的情节:蝙蝠咬过的活人也会咬人。估计那些高手都被蝙蝠咬过了,不然怎么可以这么疯狂地没有良知。
那个高手就是那个大力士,他面对不听话的奴隶就一手背起他狠狠摔在地上或者直接送到蝙蝠的下方,等待刑法。或者折磨他死后,把他丢进蝙蝠坑喂蝙蝠。大力士说:“我们的刑法很多,被关在蝙蝠底下接受他们的粪便淋浴已经不能吓到你们,毕竟你们比蝙蝠还要脏。所以我会让你们被蝙蝠咬而后再去咬同伴,那些蝙蝠都被种了一种激素,会疯狂地撕咬,被感染的人也会变成那样,咬同伴、吃同伴的尸体,最好自相残杀致死再丢进蝙蝠坑喂蝙蝠。哈哈,这就是不干活、不服从安排的下场!”
“你自己喂蝙蝠试试。”萱宁想道,异常生气的她走到大力士身后,在他有点肥胖的腰上拉了一下裤带,他的裤子就自动掉了下来,奴隶看到都笑得前俯后仰,一时间矿山没有搬运的声响,全身笑声。大力士更加生气得吼了起来:“妈的,谁干的,让我查到就喂蝙蝠!”萱宁在旁边看着也开始发笑,但不敢出声。
萱宁走回那个饲养着蝙蝠的房间,快速走过充满腐烂血腥味的尸体坑,她打算好好考察一下这里的地形。刚才那个矿山是被包围在海底食人工厂的防护罩下的,这里上空不可能有出口,“难道他们的进口是出口?不太可能总是同一个口进出,毕竟偷渡奴隶工程浩大,而且进口是掩人耳目的,会不会食人工厂底下还有某个通道可以通到岸边呢?”萱宁想着想着就走进了刚才那个蝙蝠饲养房间,这里比较阴森,充满寒气,比刚才那个地牢还要让人想作呕,因为血腥味太重。那些被上刑的奴隶就歪歪斜斜地倒在笼子里,上方就是时不时冲下来的蝙蝠,幸好笼子的铁杆缝小于蝙蝠的身躯。萱宁想道:“养蝙蝠真是不错的主意,可以实验激素,还能当作施以刑法的工具,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是一种攻击武器。那他会不会很神奇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作用呢?”
推理夹杂着一点猜想后,萱宁的思路被笼子里一场恶心的场景镇住了。笼子的一个奴隶不知道是上刑后遗症还是被侥幸进入笼子的小蝙蝠咬伤了,整个人散发着紫气,从头到脚都在冒烟,凝视他的眼睛一点会以为是鬼,瞳孔已经全部扩张,占满了眼白,而且还发出紫光,头发瞬间变成紫色,身上突然boom得长出了好多肌肉,爆破了皮肤,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裸露在皮肤表面,还在跳动。他站立而起撑破了狭小的笼子,这时的脸已经完全不是人脸,而蜕变成老鼠的脸孔,鼻子尖尖带毛,头发完全变成灰色短毛,全身除了肌肉明显的地方都披上了老鼠皮,更可怕的是身后还长出一对翅膀,翅膀仿佛干枯的鱼鳍,骨头分明,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已经是一巨大蝙蝠人了,除了腿比较长,其它地方都和蝙蝠差不多,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他会说话,他说着要咬掉所有人、还狰狞着脸孔说要吃小老鼠,最好是活的刚出世的粉红色的小老鼠。萱宁听得毛骨悚然,凭借她在警校的意志训练、吃苦训练,也无法忍受这种场景,她突然又逃离的冲动,不过想到自己是隐身就权当在看电影。
这时,蝙蝠人已经冲向了笼子中其它还正常的人,那些歪歪斜斜的人本来就没有气力,看到他冲过来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其中有一个小孩哭着向他喊着:“爸爸,不要!”但是这一切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前一刻还是没有力气反抗的奴隶,这一刻不知中了什么邪,蜕变成力量无穷的蝙蝠人。他竟然真的咬住了喊他爸爸的那个小奴隶,他不是要吃小奴隶,只是要通过嘴将这种激素传递给小奴隶,让小奴隶也变成蝙蝠人,但很奇怪,被他咬伤的人并没有幸运地成为攻击者,而是痛不欲生地继续歪斜在笼子里,有的慢慢发作,但最高境界只是想要咬人,却不会变成蝙蝠的模样。
正当大家都害怕被咬的时候,那个大力士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进来探探情况。他也被这一幕震惊了,不过他是高兴得震惊了:“成功了!主妇的激素实验成功了,真的可以研制出蝙蝠人!哈哈,这样我们的计划就更顺利了。”
萱宁更加不解,不知道恶魔主妇她们有什么计划,但是知道蝙蝠人一定对社会不利。蝙蝠人好像不识人,看见大力士白白净净也就冲了上去,大力士却一点也不害怕,估计他仗着自己功夫了得可以忽略任何一样威慑到人的东西。他还试着驯服蝙蝠人,只见他手里拿出一瓶药剂对着蝙蝠人,蝙蝠人就沿着药瓶的方向飞着,仿佛被一根线牵引着。
蝙蝠人在药瓶的作用下终于不再乱咬人,大力士把他引进一个笼子关了起来,定期送一些腐肉给他食用。整个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再看笼子里那些人还歪歪斜斜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有刚才那个喊蝙蝠人爸爸的小男孩在哭,他喃喃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好像说隔壁还有亲人。
萱宁继续走着,她已经感觉到顶部的海浪在涌动,有一点震,估计傍晚退潮了,这时水位比较低,会不会有某个出口打开了,可以通过那里运走奴隶。萱宁不知不觉走到了大门口,继续走地上还是有几件血衣,日记还幽灵一样地出没在大钟前。虽然是下午四点多,但房间里依然阴森仿佛半夜。萱宁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刚才那两扇门,一扇通往地牢,一扇通往矿山和蝙蝠屋,而且都没有出口。那这里按道理应该有一个出口。
萱宁探查了四周的墙壁,没有裂缝或暗格,也透视了墙壁内部结构,发现没有路,她开始怀疑这口钟。敲了敲钟,中间有点回音,估计内置一条密道的概率在50%以上,萱宁开始找寻进口。当萱宁靠近钟摆的时候,她发现钟摆有点异常,摆动速度变慢,她潜意识里知道这根钟摆一定有玄机。
萱宁研究着到底是自己的那部分引起了钟摆的异常。这时,刚才那个大力士兴冲冲地走出来和门口那两个高手说道:“快,告诉主妇,蝙蝠人研制成功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怎么让蝙蝠咬那些奴隶,最多都只能让奴隶变疯,或者相互乱咬,但却并没有让他们交叉感染到变成蝙蝠人,竟然有一个变成了!告诉主妇这件喜事的时候,顺便问问秘方是什么?”
“主妇估计还在和草冠逍遥呢!”另一个高手说。
萱宁突然有点不太舒服,感觉心脏开始震动。不过她尽力控制身体不适,她继续靠近大钟,她发现当她胸前的挂饰靠近钟时,钟有略微异常,她猜想可能是产生了引力。难道那根钟摆上有磁铁,她触摸了钟摆的反面,真的暗藏一块磁铁,她就意识到一定在某个地方还有一块磁铁,果然在钟摆后面的柱子上还有一块磁铁。萱宁不敢乱动,怕惊动了还在说话的高手。
只听一个高手说:“安置好那个蝙蝠人,让蝙蝠继续咬那些笼子的人,看看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或者直接用蝙蝠人要那些笼子里的人。”说着,一个人回到路面上去禀报恶魔主妇,其它人都聚集到门口开始短暂会议,不知道他们密谋什么事情,萱宁趁这个机会搬动了柱子上的磁铁,但力气不够大,那两个磁极正好相同,处于排斥状态。
萱宁拿下了头上的发夹,拨动那个磁铁,磁铁突然翻了一个个,这时磁极正好相异,钟摆被吸在柱子上以后,钟摆下方有一个暗格弹了出来,果然下面有个楼梯。一片黑暗,萱宁快速走下暗道,而后推上盖子,这时候那个磁极就自动翻转到相同状态。钟摆恢复平静,伴随着“咚”的一声的关门声,楼梯一片黑暗,萱宁的心也沉了一下。
萱宁拿出小手电筒照着着曲折的地下路,她也害怕自己的光线被后面进来的人发现。她只能快速走动,尽量不要撞见那些高手。她知道高手在门口可能在商议运送奴隶的事情,如果他们不走正门,应该就会走地下通道。
密道里还有一点点湿漉,有点咸咸的气味,萱宁得轻轻走,不然溅起的水声会比较响。她沿着水面走,她有点忐忑,害怕附近有什么机关或者陷阱。果然她发现前方有一个光源,正要走近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到“当心”,她没有动,这时前方掉下来一个笼子,她庆幸逃过一劫,那个声音说“按旁边的按钮”,萱宁照着进行果然升起了笼子,顺利前行,那个声音又说“前面还有一个陷阱。”萱宁特别留意了脚下,发现虚掩的盖子下方是一个深坑,里面都是刀。
她终于走到了光源下面,才发现这里也是一个地牢,只是这个地牢里关着的一群女孩子。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女孩子说,“我听到皮鞋的声音就知道一定不是那些坏人,他们一般都穿草鞋。”萱宁这时也脱下了隐身衣,她想了一会也就知道她们就是定期向恶魔主妇供血的年轻女子。
正想和她们说话,笼子里的女孩子就对萱宁说:“不要被坏人发现,不然你也会被关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进来,但我觉得你一定不是坏人,因为恶魔主妇的人都是男的,往前走就是两个出口,左边的通往海面上,右边的通往地下直到岸边。”
萱宁正准备快走,后面就听到地道打开的声音,她想:“不好,他们一定下来了。”她立刻又披上了隐身衣,关掉小电筒,在一旁静观其变。
有几个高手边说边走,“这批货很难拉走啊,幸好有那群蝙蝠,如果有了蝙蝠人就更方面了,可以拉更多人。只是恶魔主妇怎么说来着?那个秘方?”
另一个说:“恶魔主妇说看个人体质的,这个需要综合因素,有的人体质适合变异同时又被多只蝙蝠咬过就会起反应。真是难得一遇。不过那个蝙蝠人的妻子好像就是地牢里要生孩子的那个。他们不可能团聚了,可怜,不过是奴隶就得这样。”
“我们现在走什么路啊?”
“现在退潮,当然不能走海上了,走地下通道,通到隐蔽的岸边然后想办法偷渡。再晚一点走一次海上偷渡,白天由于海上有关卡,只能走陆地。”另一个人说。
“莫非那个孕妇奴隶就是蝙蝠人的妻子?”萱宁不禁有点难过,“当务之急是摸清楚他们出口的方法。”萱宁想着想着,边注视着笼子里的女孩子,边偷听高手们的谈话。
那些女孩子果然都比较年轻,估计和萱宁差不多年纪,只是不知道她们怎么被抓的。一个笼子并不大,却装了二十几个女孩子,拥挤得门都快打不开。而且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呆着,迟早会得病。萱宁好想尽快把她们解救出去和家人团聚,她们的家人一定到处贴寻人启事,快急疯了。
一个女孩子说:“那天就是在海边玩了一会,妈妈让我早点回去,我看退潮了就去捡贝壳,谁知来了一艘船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这里了。妈妈一定哭死了,爸爸早就死了,就我们俩相依为命。”
“我也是啊,我相公在海对面做工,我想坐船去找他,谁知道上了黑船。”另一个也哽咽着说道。
“哎,来到这里的都一样,暗无天日,不知道是生是死,不知道家人怎么样了,每天这样输血给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我会帮助你们的,你们不要害怕,我是警察,你们要协助我破案。”萱宁穿着隐身衣说道。
“你是刚才进来那个女孩子吧,小心点,那你是谁呢?我们也看不清你。”
“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方便暴露身份,反正尽量帮助我就是了。毕竟恶魔主妇身边也没有女生亲信,我肯定不是她那伙的。现在你们照平时一样,我观测一下这里的环境。”萱宁说道。
“现在他们一定领着一群蝙蝠到这里来偷渡奴隶了,我们也只熟悉这里,外面也没有去过,不能帮助你什么,只知道他们每天早上海上偷渡一批,晚上陆地偷渡一批。都是用蝙蝠运送出去的,因为密道是圆形的,而且出口很窄。如果是人估计得爬出去。我们当时也是被船上的蝙蝠吊着进来的,幸好我们身上被涂了一种激素才没有被蝙蝠咬,不然会被咬伤,甚至中毒得到处咬人。蝙蝠在船上还可以保护货物。”
“能否制服那群蝙蝠呢?”萱宁焦急地问道。
“只知道这群蝙蝠每天被注入了催情激素,所以这么兴奋,到处咬人,要防止被咬,只是涂上抵御催情的物质。但这种激素的名字不清楚,至于怎么制服蝙蝠就更不知道了。只是看到高手们用一个瓶就能牵引着蝙蝠走。”
“说不定清心草可以阻止蝙蝠咬人,但是那个牵引着蝙蝠走的瓶子里装的又是什么药物呢?”萱宁有点不解。“难道是更催情的激素?或许只要蝙蝠不乱咬人、不被高手控制就不是祸害。停止给蝙蝠注入催情激素可能就可以了。”
“快啊,我们早点到岸边,就有充裕的时间观察偷渡契机,晚上可以陆地偷渡和海面偷渡一起进行,是我们做生意的好时段。”一个高手说着,伴随着一阵黑压压的身影“扑扑”地如同沙尘暴一样压过来,萱宁赶紧退到一个角落里,尽量不要被蝙蝠碰到。但是还是躲不过蝙蝠对人气的敏感,有几只蝙蝠时不时往萱宁这边转头,他们的红外线可能已经扫描到了萱宁,正想要往这边咬的时候,幸好高手用鞭子抽了他们一下,呵斥道:“刚吃过饭,又不想干活了,想逃么?”这批蝙蝠的爪子下面就吊着那些奴隶,两只蝙蝠吊一个人呢,一只蝙蝠抓住一只手,奴隶就垂着头奄奄一息地被带到另一个恶魔地带。只是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交易,交易之后奴隶又会怎样,还会不会继续被交易,无限期地重复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