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父亲江迟珩一样,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
梁初弹完了一整首曲子,轻轻地放下吉他,抬眸看向江尧,“弹完了。”
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江尧啧了一声,一时没忍住,伸手扯了扯梁初的辫子,“你不觉得你的曲子有问题吗?难听死了。”
梁初气了,一巴掌呼到江尧的爪子,“难听我叫你听了吗?”
“脾气挺大的啊?小矮子。”江尧皮笑肉不笑。
“江尧,你给我滚出去!”梁初终于忍不住骂人了。
江尧笑了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一下,“老子说的是事实,你别不听。”
梁初别过头去,而江尧却又伸手,强硬地把她的脸掰了回来,“看着,这里,中间转低音部分,你改改。”
江尧好看又修长的手指,着重地点了点曲谱上的那一段,特意提醒着梁初,让她改一改。
最后,也不知道梁初听没听他的,江尧松开了手。
望见她白嫩的脸上被他弄出了红印,眸底划过了一抹心疼。
很淡。
虽然江尧心疼,但他却什么也不说,转身,开门,走了。
他没有资格去关心她。
因为梁初向来都不稀罕他的关心,就好像以前一样。
但,他还是很喜欢,很喜欢梁初的。
说爱太深刻,说喜欢刚刚好。
不会越距。
江尧走了。
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梁初有点烦躁,干脆直接把被江尧弄乱的鱼骨辫给解开了。
如海藻般的黑发散乱开来,披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