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霁泽的异常,他们两个都没多想,只当他连日在低温的室外拍戏,承受不住无情的冷空气,重感冒了而已。
……
裴霁泽坐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叶婉婉走了,浑身发烫的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委实有些禽兽了。
婉婉都那样了,他竟然还想着那件事?
太不是人了。
“阿诚,阿诚?阿诚哥?”
裴霁泽脑袋有些痛,刚想说,是不是感冒了,沈妍就咔哒一声反锁了休息室的门,轻飘飘的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大衣。
那件淡紫色的羽绒服,她除了在记者采访的时候,跟他们三个一起穿,平时根本懒得拉上身。也不知道那种老土又保守的款式,那样廉价又大众的衣服,叶婉婉是怎么穿出来的。
连带着裴少也跟着她犯浑。
不过裴少穿那件红色羽绒服可比她好看多了,再难看的颜色,到了裴少身上,被裴少独一无二的气质一撑,也会凭空多出不少时尚感来。
天生的衣服架子,说的就是他了。
沈妍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裴霁泽肩头。
是的,没错,她所能想到的,最快拉近她跟裴少关系的唯一方式,就是如此。
叶婉婉不也是凭借着肌肤之亲,从而让裴少待她如此不同的吗?
她跟她可不一样。
她干干净净,活了这二十多年,除了拍戏,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她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书写作画!
他一定会爱她的,那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动容,何况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