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是否有了参加人选?”景遥再一次问。
“我同你说实话,艺馆近几年只是表面风光能撑起大台的可以说是已无承者,直到茉莉来了,现在又还有你,其他人虽有一技之长可只会争宠暗斗。若不是有今晚这画影能在我们离开的那一段时间能压馆,我还动了取消念头又不甘就此错过攀上宫殿的平台。尚书寿宴办好了以后不缺达官贵人邀请的,说不定能进宫表演。此重担我交付于你了,翩翩你可是创神奇的奇女子。”
徐娘一番话词好坏都说了不就是要迫自己应下这一差事,景遥出不再推却,“我要馆主先答应翩翩一个条件。”
徐娘悦喜,“好说,好说!”
“从今以后翩翩只接待文人雅士,而且我有权选择接见谁。当然前堂的登台表演我依旧。”
徐娘脸上前一刻的喜色已敛起,神态有些冷,“是梅墨远的意思?”
景遥摇了摇头,“馆主你多想了。是翩翩自己意思,既心已系君,须为君解忧,何待旁言绯议呢?”
“好一句何待旁言绯议,翩翩能娶你之人将是福,不过那得几年后事。”
“翩翩不忘馆主当日之恩。”
“若我不答应,想必也不得专心馆中事务,这事我应允了。”
景遥以为还须再花费唇舌的,徐娘的应允可出了意料,或许她看的比谁都长远。
“参加表演我心中已有几位人选,青宛,佩瑜,茉莉三者首先确定。”
“茉莉我是打算带上的,其他,你决定,你决定了再通知我就行。”
景遥看着徐娘匆匆离去的身影,她心里不是没有人选,只是没有可脱颖而出的节目。待客一事应允如些利落或有这其因,一女子能经营起这馆子又岂简单。月光照在隐藏于角落的脸孔上,抬脸间,景遥的目光已往她的方向飘来。
“百合!”景遥没有料到在些偷听的人竟会是她。
“你……”百合惊惶地看着景遥,“你怎么发现我在这的?”
景遥淡淡一笑,“你的影子。”
百合垂下头,才蓦地发现自己的影子被月光拉的长长映在地上。再抬头时百合的神情已是理直气壮。
“我是全听见了,那又怎样?又没有规定不能听,我是故意的藏下偷听的。”
“没有怎样!听见就听见了。”景遥一点也不放心上,“只是躲躲藏藏的象只耗子。”
百合听出景遥话中的揶揄,顿时气的脸红,不甘在口唇上败于下风,“你也不过是仗着梅公子才得徐娘看重,可他终有离开一天,堂堂尚书又岂会允许儿子娶你为妻,你是白日没醒――发白日梦。”
景遥不怒反而一笑,“谢谢你的提醒。”
百合看着景遥神态自若地离开忿忿地冲上前,张手拦下景遥。
“还有指教?”景遥望着百合。
“景翩翩你少……”百合恶劣的语气顿时噤止。
百合垂着头,景遥却把她脸上挣扎的把五官都几乎揪在一起的神情瞅在眼里。
“无话我可要离开了。”
景遥倒想看看是何令她如些难于启齿。
百合一听可急了,“不许走!”三字脱口而也。
景遥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这是你恳求的态度?”
“景翩翩你别太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