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好记性!刚才掌柜唤的娘子是?”
“这还有其他女的么?”丁昶冷着脸反问,“这县的管理真不让我们这做生意的放心。”
“此话何解!”
“我不就离开了一会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出言侮辱我娘子,现在你们又围着我家娘子怀疑这怀疑那,由此可见你们县的管理与治安有问题,没有安全的投资环境又如何令我们这些做生意投资如何安心。”
捕快与衙役们一听脸色骤变的苍白,景遥恍惚看见冷汗自他们的额角流下。不过她好奇丁昶的背影,孔老板及眼前这些人怎都惧他。
“我们见令夫人孤身一人出现,出于责职所在想了解清楚是否需要帮助,并无他意,并无他意!”
“众位真是尽忠职守!”景遥刻意加重后面四字语气令人一听就感觉到浓烈的嘲讽意味。众衙役语塞低头。捕快伴装自然地道:“我们众人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手一挥领着一行人离开。
“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那不如让我送姑娘回船上吧!”丁昶提议,“公子好意心领了。”
“可姑娘万一再遇什么麻烦我不一定能再遇见姑娘。”
景遥笑道:“公子好意心领了!”
丁昶随着她的视线望,细雨中,一灰衣男子缓步走来。
景遥微笑着,心里复杂的情愫里有淡淡的失落又夹着淡淡的喜悦。
不是梅墨远。是不是无论我走到哪里夜凛风都能找到我?
夜凛风淡淡地瞟了一眼丁昶,径直走至景遥身前,系下他的黑披风加在冷的双唇发紫的景遥身上。
“你怎找到我的?”景遥问了心里想知道的白痴问题。
“流星。”
景遥懊恼地一笑,“我怎么就忘了它。”丁昶看着他们两人,体会到了被忽略的不好受滋味。
“我们回去吧!”景遥步出屋檐与夜凛风并肩走着。
丁昶目送着他们离开,映在视野离他渐行渐远一对男女的背影画面令他感到不舒服。女子蓦地停驻了脚步,回眸一笑,“丁公子谢谢你!”
雨里的身影已消失,丁昶耳边仍萦绕着女子回眸一笑的那一句:丁公子谢谢你。
丁昶望着空荡的街道,雨仍在下着。好的货品总有不少竞争者,我喜欢做最后的赢家。
艺馆外的第一场演出圆满顺利地结束,小夜还上了台窜演了一场剑舞,赢的不少掌声,徐娘兴起的赚钱念头却被她的特殊体质而幻灭了。
直到现在再次登船还一脸受挫的神情。对她来说最挫的莫过于有钱在眼前能看着却不能赚。
小夜脸上还洋溢着一些小得意。
“翩翩我的剑舞真的跳的很好?”
“真的!”景遥第四次回答了。
然后小夜就笑的如吃到糖的孩童般,又再一念自言自语道:原来我也有艺术细胞的。